羡慕了一地的眼珠子,那位袁菲大人早就在船头笑吟吟地看着两人相扶着过来了,见到人走近了,她就拱手道:“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携手而行,真是羡煞旁人是也。”
査小横怎听就怎么感觉这话,让人听着耳朵痒痒,于是,査小横掏掏耳朵,说:“袁大人误会了,范春是我义结金兰的姐妹,姐妹相扶,有什么好避讳的,倒是袁大人,不要这么看人待物才好。”
“呵呵,说的是,说的是。”袁菲大人并不与査小横争辩,她笑面佛似地,把什么事情都存住了,
越是这种态度,真是越让人感觉恶寒,鉴于袁菲这厮早就被自己控制住,査小横也懒得和她争辩什么,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不伤一根汗毛,有些人天生比较猥亵,那又能咋办哦。
抱着不与袁菲这厮一般见识的想法,査小横扭头对范春哥哥说:“她满嘴胡说,你不要往心里去。”
嘿嘿,他怎么不会把袁菲说的话往心里去,袁菲的话句句让他高兴啊,他就喜欢别人把他和教主大人牵扯到一块,浪里格朗,浪里格朗……
心里一直在唱“浪里格朗、浪里格朗”,表面上依旧装得一本正经,范春葛格非常严肃地回答,“请教主放心,外人的这些雕虫小技伎俩,怎么会把让属下产生别的想法?属下对教主的忠心,可表日月……”
“呃,停停停,还是说正事吧。”査小横最受不了丽音大姑娘俩口子表忠心了,怎么这会范春葛格也学起来了呢?她要倒地啊。
査小横有所不知了,其实,范春葛格人家也是不想这么样子的,但是,他紧张咩,心里有鬼咩,他越是想表现得正常,就越是不正常,说的话,做的事,感觉很不自然的。
这正所谓是:恰得其反。
被教主大人嫌弃,范春葛格瞬间有点忧伤明媚了,要理解他,恋爱中的人总是比较敏感的。
査小横这会才不管什么恋爱中的人呢,她神经比较大条,兼之那游船里面貌似有点不正常的动静哟,那些门啊窗户啊什么的,弄得和电视剧里的那个什么秦淮河的好像,都带着飘飘的白纱,一看就让人遐想不已啊,査小横吧,人米有到该啥啥的心理年龄,还是比较好奇阶段来着。这种装饰性的白纱,越不让人看,就越有撩起来的欲望……
忍不住滴,査小横的脑袋自然是歪啊歪滴,就歪到一边去了,想一探那白纱后面的究竟。
“呵呵,教主大人,真不愧是圣教之主啊,这寻花探柳的事儿,想来是做了不少吧?”耳边传来袁菲大人掩嘴的笑声。
果然,这里就是烟花地啊,只是袁菲这女人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怪阿姨啊,感觉好冷的说,再配上她胳膊旁后爹脸的范春葛格,要说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啦。
査小横咳嗽一声,“我是初次涉足此地,正常人的好奇心而已,袁菲大人那么驾轻就熟的,才是真正来得多的人,只是不知道朝中是否有律法规定,官员不得初入烟花之地呢?”
此句一出,袁菲这厮语塞,真是被査小横戳中要害了,朝廷是有规定来着,不许官员出入此等地方,要想多收男子那啥啥的,只能是在家里养个小倌唱曲班以为雅事而已。
养鸭子是朝廷允许的,并且朝中众位大人都以赏鸭听曲为乐事雅事,只不过,常言说得的好,家花不如野花香,自个养在家里的,天天看着,有什么乐子噻?还不如是去摘野花,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嘛。
因此呢,要是想去烟花之地,也不是不可以,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只要没有人暗中举报,那想怎么乐乎,还不是银子说了算话,大家见着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过去了。
至于査小横怎么能说出这么有水平指责的话,那就多亏了她看了N多的穿越书啊,那里面有一点一般会提到滴,那就是朝廷禁止官员去烟花之地。
望天,这大概也是为了公务员机关的纯洁性吧,免得带坏了社会的良好风气。
你说,一个堂堂的朝廷命官,整日出入些销金地,那俸禄咋够用嘛,捧一个花娘可是切切实实要砸银子的,俸禄不够,难道要去剥削民脂民膏?
所以说嘛,朝廷命官出入烟花之地,危害极大啊,朝廷不明令禁止才怪呢。
査小横也就是想到了,那这条说一说,堵住袁菲的嘴巴,免得她有事没事就爱在人面前犯贱,听着直想抽她,碍于她是啥朝廷命官,行为又不能过火,耍个嘴皮子算了。
一时之间,袁菲大人竟是被咱们査大教主给说得哑口无言,面色漆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