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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北宫喆突然捏住安文夕的下巴,疯竭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唔~”他竟生生的将她的下巴捏的脱臼。
嘴里的血腥令安文夕一阵反胃,双手握着北宫喆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甲狠狠的掐进他的肉里。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这才令他意识到他竟然差点将安文夕的骨头捏碎!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北宫喆松了手,痛苦的握紧了拳头,苍凉的看了眼安文夕跌跌撞撞的走开。
月光下,他的背影十分狼狈。
安文夕痛的说不出话来,吞下满嘴的血腥,将手放到胸口上,那里正隐隐作痛。
“咔嚓——”一生脆响,安文夕为自己接上了下巴,多年不练,接骨的手法都有些生疏了。
疼痛肆意蔓延,时隔多年,再次体会这痛彻心扉。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北宫喆如此恨她?她自觉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一片残影闪进了安文夕的脑海,她记得半年前经过七里长桥后,自己素白的裙摆上有一滴尚未干涸的血迹。
到底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丝毫没有记忆?
一抹白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从她身后飘了出来,依旧用白纱掩了面,眼睛飘向远方。
“姑姑……”安文夕吃力道。
女子喃喃道:“他又来了。”
“他以后不会再来了。”
“半年前你可有感觉心口痛?”女子突然问。
“心口痛?”安文夕惊道,“好像有一晚醒来,心口处痛得厉害。”
女子神情微动,递给安文夕一个小瓷瓶道:“喝了它!”
安文夕警惕的打量着女子递来的瓷瓶,却现女子的指腹与虎口处皆有一层薄薄的细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