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我的芳儿,你这是怎么了?!”芳儿娘疯一般的冲了上来,她又急又怒,力大无比的一般推开来有些怔愣的杨海富,一把有些僵硬的小芳儿接到了自己的怀里。
“这,这,这,”杨海富怔愣的摊着手臂,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也不想的,大家都看到了吧,我是一片好心,怕这孩子在这里着了凉犯病,想送她下去的,大家都看到了吧?”
杨海富越说越顺溜,仿佛他说的就是真事一般,说道最后,他见台下的众人都静静的,没有人同意他的话,他干脆用手一指围在小芳儿身边的姚甜甜,大声地说,“是她,是她,这个外姓人,不知道安了什么心,混说什么宝山,还硬要一个有病的孩子来做什么证明,她是存心的,所有的十都是她搞出来!”
“你给我闭嘴!”七叔公的怒喝声,终于打断了杨海富带着神经质的职责和咆哮。
随着呵斥声,七叔公快步走上了土台子,他狠狠地剜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杨海富,来到了芳儿母女身边,带着歉意说到,“孩子没事吧?三哥病着,身子不方便,我,我竟然没有保护好小芳儿,三哥我对不起你啊。”
“七叔公,这不怪你,要怪就丧心病狂的杨海富,他为了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连个几岁的孩子都不放过!”随着愤怒的喊声由远及近,芳儿爹红着眼冲上了土台子,他一把薅住了杨海富的脖领子,抡起右拳就狠狠地照着杨海富地面门打了下去,嘴里还疯狂的喊着,“你伤害我的孩子,我今天跟你拼命!”
“是,哦,哦,不是我!”杨海富捂着流血的鼻子哀嚎了一句,“不是我让她上来的,不是我要她说那些话的,不是我……”杨海富说着话,腿却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
“不是你?说的真比唱的还好听,要不是你搅和出这些事来,我的芳儿,我的芳儿她都已经和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了!”芳儿爹本想转身去看自己的女儿,可是听了杨海富诡辩的话后,气得又住了脚,他瞪着两个血红的大眼珠子,向着杨海富的方向又跨出了一步。
“我,我说芳儿他爹,你要找人算帐也要找好债主啊,你家芳儿可不是我兄弟怂恿上来的,她……”杨赖头躲得比杨海富还快,他离得凶神恶煞一般的芳儿爹远远的,却又怕将来他兄弟杨海富找他的后账,断了他的吃食,只得一边后退,一边冲着台下大声道,“你们都是木头人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兄弟被人家欺负还傻看着。”
杨赖头害怕的朝台下的人群大喊,让他们本家兄弟们出手相助,可是这个时候芳儿的堂叔、堂伯、堂兄们却已经陆续的冲上台来了,大家一个个脸上带着怒气,把杨海富和杨赖头这兄弟二人团团的围在了中间。
杨家屯的众人本就是一个世代居住于此的大家族,大家相互之间都有些沾亲带故的,芳儿爹和杨海富这一动手,大家也就按照亲疏分了派别,虽然没有都涌上土台子动手,但是相互言语之间也开始了争锋。一时间,老祠堂的土台上上下一片嘈杂,混战一触即。
“住手!你们大家都不要吵!”就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姚甜甜清脆急促的声音从嘈杂中清晰的响起,“芳儿需要安静!”
有着三叔公的威望,芳儿一家占着上风,他们一方听到姚甜甜德大声提醒之后,都慢下了动作,大家知道这个时候救芳儿要紧,不能一时意气用事,害了孩子的。
姚甜甜气急的大喊了一声之后,身边终于如愿以偿的安静了下来,她顾不上深究什么原因,我没有心思分析对战双方的力量对比,因为她的眼睛已经清晰的再次出现了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是关于癫痫病护理的一些指导性文字:
“病人出现先兆之后,先要保护好舌头,抢在作之前,将缠有纱布的压板放在病人上、下磨牙之间,以免咬伤舌头,若作之前未能放入,待病人强直期张口进再放入,阵挛期不要强行放入,以免伤害病人。作期使病人平卧,松开衣领,头转向一侧,以利于呼吸道分泌物及呕吐物排出,防止流入气管引起呛咳窒息。大作时呼吸道分泌物较多,易造成呼吸道阻塞或吸入性肺炎,抽搐时口中不要塞任何东西,不要灌药,防止窒息。有些人看到癫痫病人抽搐时常常采用掐人中的办法,希望以此来终止病人的作,病人抽搐是大脑过度放电,一旦作,不能控制,只能等放电终止,抽搐才能停止,所以遇到病人抽搐作,不要去掐病人的人中,这样对病人毫无益处。有人在病人阵挛期强制性按压病人四肢,试图制止抽搐而减少病人的痛苦,但过分用力可造成骨折和肌肉拉伤,反而会增加病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