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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脱离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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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脱离危险

“本宫皇弟中了大英之人的蛊毒,今日突然再度毒发,情况不稳,连国师都对他束手无策,是以,望悟净方丈速随本宫入宫,试试为幼帝解毒。”

凤瑶并未耽搁,紧着嗓子嘶哑出声。

国师虽医术高明,但这悟净方丈的医术似是更为仙道,是以,幼帝之毒,兴许国师难解,但悟净方丈误打误撞的能解开也说不准。

亦如,此番如她手掌手臂的毒,也是悟净方丈解开,是以,幼帝之毒,悟净可有法子解开?

心绪浮动,骤然间,所有的期盼蓦的落在了悟净身上。

悟净并未立即回话,神色略有起伏。

凤瑶候了片刻,心有焦急,忍不住再度出声道:“人命关天,望悟净方丈莫要再耽搁,如今大旭上下不稳,一旦幼帝出事,国之上下,定是大乱,到时候诸侯群起而争帝位,周遭之国又对大旭虎视眈眈,是以,幼帝性命虽小,但却关乎家国安危,更关乎大旭百姓是否安乐,是以,望悟净方丈,以大局为重。”

悟净乃出家人,本是不问世事,此番让他以大局为重,虽是难为了他,但此时此际,幼帝性命受危,情况不稳,加之大旭本是内忧外患,是以她姑苏凤瑶,也不得不对他言语逼迫。

待得嗓音落下后,她落在他面上的目光越发深沉,则是片刻,悟净终是点了头,叹息一声,“老衲虽会医,但也非能解万毒,此番随长公主入宫,仅能试试,但是否真能解开幼帝之毒,只能看造化了。”

凤瑶满目嘈杂,强行将目光挪开,松了口气,怅惘嘶哑道:“本宫已无计可施,是以才为难方丈。至于方丈是否真能解开幼帝之毒,本宫也仅能听天由命,是生是死,的确只能看造化,这点,本宫,知晓的。”

嗓音一落,不再多言,仅是差身后的兵卫将自己扶起,随即领着悟净一道上了容倾一行留下的马车,迅速朝皇宫行去。

因着时辰极赶,是以车速迅猛。

待抵达宫门,凤瑶呵斥御林军退开,随即任由马车疾驰入门,朝宫中深处蜿蜒而去。

抵达幼帝寝殿前时,许嬷嬷与一众宫奴皆僵立在殿外抹泪,而那满宫的太医皆跪在殿门外,纷纷颔着首,那番阵状,俨然是殿内的幼帝薨了一般。

凤瑶被宫奴扶着下车后,眼见面前如此阵状,身子便抑制不住的颤了颤。

又许是听了车马响动,在场之人皆回头望来,眼见凤瑶下车,且又衣裙染血,一众人瞳孔一颤,面色一惊,却又是片刻之际,众人纷纷垂头下去,恭呼,“长公主。”

凤瑶满目皱缩,神色起伏晃动,心口之中,破天荒的紧得难以呼吸。

“尔等跪在这里作何?皇上呢?国师国师可找出法子治皇上了?”

她强行按捺心绪,嘶哑阴沉的出声,然而大抵是心底太过紧张颤动,是以无论怎么努力克制,脱口的话仍是显得紧蹙颤抖。

这话一落,在场之人浑身紧绷,不说话。

却也正这时,那一直立在一边的赢易速步过来,许是猜到了凤瑶因何而急,是以急忙解释道:“皇姐,皇上如今仅是昏迷不醒,国师正于殿中想法子救治,皇姐莫要太过心焦了。”

这话入耳,心底的紧张与窒息骤然崩散,这种大惊大松之感,无疑是磨人心智,磨人骨髓,一时间着实让人难以承受忍耐。

她心口后怕的咚咚直响,神色恍然。

待得稍稍镇静片刻后,才朝赢易点点头,而后朝身后的悟净望来,“悟净方丈随本宫来。”

嗓音一落,眼见悟净点头,她不再耽搁,缓步往前。

待入得幼帝寝殿殿门,一股股浓烈的药味扑鼻,满殿之中,气氛压抑沉重得令人头皮发麻,便是那正站定在圆桌旁摆弄药瓶罐子的国师,也早已是满面的紧然无奈,面色,似如刹那间竟变得沧桑了几许。

来不及与国师解释什么,凤瑶仅是将悟净领至幼帝榻前,让悟净诊治。

此际的幼帝,早已是脸色惨白,双目紧合,连带呼吸都极是微弱。悟净朝幼帝打量几眼,面色也稍稍凝重起来,随即稍稍坐于幼帝榻旁,开始伸手为幼帝把脉。

“毒入膏肓。”

仅是不久,悟净收了手,幽远沉寂的评判了一句。

凤瑶瞳孔一颤,无疑是般紧咬牙关,不说话。

悟净回头朝凤瑶扫了一眼,叹息一声,随即自怀中掏出了几只瓷瓶与银针,先行朝幼帝嘴里喂下了丹药,随即便开始在幼帝的脊背甚至脑袋施针。

殿内气氛,越发沉寂压抑。

整个过程,凤瑶一言不发,立在圆桌旁的国师也并未言话。

周遭之处,毫无任何声响,整个过程,无疑是极为的漫长压抑,压抑得令人呼吸都有些沉重与困难。

仅是待得天色全然暗下,凤瑶这才回神过来,小声主动的挪着步子将殿内的烛火全数点燃,却待殿内烛火摇曳,四方全然通明之际,突然,悟净回头朝她望来,幽远的唤了声,“长公主。”

大抵是全神贯注的施针太久,是以精神极其疲乏,连带着脱口的嗓音,都隐约染出了几许抑制不住的嘶哑与疲惫。

凤瑶瞳孔一缩,并未言话,仅是扭头朝悟净望来,起伏重重的眼睛深处卷着几许紧张。

“长公主,老衲,尽力了。”

仅是片刻,悟净便叹息一声,嘶哑低沉的道了话。

凤瑶顿觉脑海一白,浑身抑制不住的紧绷发颤。

什么叫尽力了,悟净这话是何意?是何意?是尽力了,然后幼帝脱离危险了,还是尽力了,幼帝,终还是无法可医,无药可救?

突然间,她满目复杂摇晃的朝悟净望着,面色骤然惨白,郁积在心底层层起伏的疑虑,却突然间不敢问出来了。

仅是片刻,立在圆桌旁久久都未言话的国师道:“毒素已漫遍全身,若无解药,无论是施针还是引蛊,都已无用。如今,你方才的施针引蛊之术,可是,失败了?”

他这话略微问得直白,语气也显得厚重疲倦。

悟净面色微变,目光下意识朝国师望去,沉默片刻,终还是点了点头。

国师叹息,摇摇头,面色怅惘幽远,不说话了,只是眼见凤瑶一直僵立在原地,犹如石柱木偶,国师神色微动,心生不忍,低声出言宽慰,“都是命。命运如此,奈何不得,凤瑶,先与幼帝,话别吧。”

话别!

怎能话别!

她姑苏凤瑶强撑这么久,不都是为了大旭,为了自家的幼帝吗?而今突然间,老天给她开了个玩笑,说幼帝毒入膏肓了,活不成了,可幼帝是她心底的支柱,是她的脊梁,而今脊梁断了裂了,她要如何淡定的看着幼帝无药可医,逐渐在蛊毒的侵蚀中离去?她又要鼓足多大的勇气,才能直面他稚嫩生命的离开与消亡!

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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