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论起辈分来,他是庄文成的堂叔,这事儿该不该去帮个忙什么的,他得回去问问文氏,再做决定。
庄大河等人,事儿也说清了,心里头惦记着赶紧去瞧热闹,也就不跟庄玉田和庄清宁多说,急忙往前去了。
庄玉田则是急忙去寻了文氏,说道此事。
文氏听了这事,冷冷笑了两声,“庄如满那两口子,教不出什么好孩子来,庄清荷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能配的上文成?”
“这事儿你去问问王氏,看要不要帮忙,去凑个人场,也让庄如满家里头知道咱们家也不是好欺负的,文成也不是她庄清荷能惦记的!”
庄玉田晓得文氏与王氏等人关系并不和睦,这些年走动的多,也是因为庄文成对文氏孝顺,而文氏也喜欢这个堂孙的缘故,这个时候生了这么大的气,自然是因为庄文成那受了影响。
虽说这男女有别,有人爱慕男的到显得风流,可寻常农家,大部分一辈子也唯有一个妻子了,婚事上头便看的十分重要,庄清荷寻上庄文成去私奔,旁人必定认为是苍蝇不叮无缝蛋,觉得这庄文成必定也不是个好的,勾搭一个眼瞧着要说亲的姑娘。
庄文成名声受了损伤,这亲事自然也会受些影响的。
“我知道了娘,我这就去。”庄玉田先暂且放下手头的事儿,一路往庄如满家里头去了。
此时的庄如满家里头,可谓里三层外三层的被人围着瞧热闹,庄玉田挤进去都花了好大一通的力气,在进了院子之后,便瞧见庄清荷正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脸上明显又被打过耳光的痕迹,而身上更是有被鞭子抽过的印痕。
庄如满也是气呼呼的,时不时伸手在庄清荷的身上拧上两下,只疼的庄清荷龇牙咧嘴的叫喊。
而王氏,正叉着腰,拧着眉,怒气冲冲地喊道,“瞧瞧你们家养的好闺女,到处勾搭男人,勾搭到我们文成身上来了?”
“这一个村一个姓的,往上数那就是同一个祖宗,也不嫌臊得慌?我家文成好端端的,平白就受你们连累,被你们欺负?名声往后都坏了,还怎么说亲事?往后还怎么在县城里头做大夫?”
“今儿个这事儿你们家若是不给我们家一个说法,我就拆了你们家的家当!”
“就是,欺负人都欺负到我家头上来了,当我们家没人不成?”说话的是王氏的大儿子,庄文星。
“就是就是……”
后面一帮附和的年轻后生,皆是庄文星家中近门的,得有十数个之多。
庄如满顿时缩了缩脖子,且眼瞧着庄玉田也站在了旁边去,心里头越是骂起了娘。
庄文成本家多,这年轻后生也是一茬一茬的,这十数个都还不包括父辈,也不包括在外头做活还没回来的,这要是真是跟王氏说的闹起来,拆了他家的话,估摸着半天都不用,一顿饭就拆个差不多了。
贱丫头,好福气不享,偏寻那吃苦受罪的地儿去,还惹来这么大的事!
这回不但是庄文成家里头要来寻麻烦,那定了亲的孔家,肯定也会冷了脸的。
自己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个蠢笨如猪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