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外头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事儿,文成哥在从药铺中年出来的时候,估摸着葛大夫也是跟他明说了的,文成哥当时若是辩驳过,那便是说明辩驳无用,若是不曾解释,那便是自知辩驳无用,不想去辩驳了,咱们若是再去的话,只怕反而是落了文成哥的面子。”
“所以我想着这事儿的话,还是问一问文成哥的意思,若是他还想回药铺中,咱们去解释一二完全没问题,若是文成哥不想辩驳不想解释,更不想回药铺中去的,咱们反而是多此一举,若是再让那葛大夫给逮着,说文成哥死缠着不放,反而不好。”
“到是不如帮着文成哥寻个更好的路子来。”
庄清宁道,“不过这事儿也是我自己猜想着的,到底还是看文成哥的意思。”
“这倒是。”庄玉田点了点头,“主要的还是在于文成这边怎么想的,若是这其中还有旁的事儿,咱们不知道的,主动去药铺里头说道的话,反而容易再惹了旁的事儿,反而对文成到是不好了。”
“玉田叔,这是咱们两个人在这里说的,我到是觉得这个药铺子,文成哥回不回吧……”
庄清宁便将先前在药铺之中遇到的庄文成因为草药被人掉包之事被葛大夫训斥之事,原原本本地讲给庄玉田来听。
“当时我便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妥,文成哥不是做这种事的人,那做这事儿的人要么是葛大夫,要么便是那位叫做韩虎的人,无论做这事儿的是哪一个,只怕文成哥在药铺的日子都不好过的。”
“医者仁心,偏生有人的心是黑的,往后整不好会出多大的事儿,文成哥离了那地方,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
“我先前到是不知道还有这茬。”庄玉田对此可谓颇为震惊,连连咂嘴,“这会儿知道这里头还有这事儿,那这药铺当真是不值当回的,让我得了空问一问文成,看他还乐意不乐意学医,若是想学医,我也问问程家药材行那收不收徒,看看能不能因为两家这生意关系,帮文成铺一铺路的。”
“这他要是不想学医,想着做生意的话,倒也不妨先跟着我学一学做生意,往后他愿意开铺子还是做小买卖的,都随了他去,索性现如今因为这驱蚊草药包的事儿,铺子里头也忙不过来,缺人手的,他也跟着熟悉熟悉。”
庄文成自小是时常在文氏跟前的,文氏待他这位侄儿好,庄玉田也不能含糊了的。
庄清宁瞧得出庄玉田对庄文成的关切,微微笑了笑,一想到那位有些不分青红皂白的葛大夫,还有因为这驱蚊草药包被无辜连累的庄文成,这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说起来了,前几天我就惦记着要去县城买些当用的东西,一直也不得闲,碰巧玉田叔今天回来,那我跟清穗便一同大玉田叔的马车一并去趟县城?”
刚好今天也是庄清穗不必练字,可以休息的时候,带着她一起去县城逛一逛,也算是休息休息。
再来,也顺道买上几本书来看。
最重要的是,去瞧一瞧庄文成,去看望一番,也问一问他的想法。
无论庄文成是什么想的,想走那一条路,她都要帮一把她的这位小。
“成。”庄玉田急忙点头答应。
原本他是想着来拉了草药,下午再往县城去的,但既是庄清宁要去县城,且这面上说的是去闲逛,实际上也是想去瞧一瞧庄文成的,庄玉田便决定上午早早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