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渐渐的睡了过去,睡在了吴有匪的怀里,她老是动老是动,睡得不是很舒服,这种事情啊,就是开始的时候舒服了,现在全身都疼,不敢去想吴有匪是怎么折腾她的。
抬了一下大腿,又酸又麻的感觉,起不来。
“哪里疼?”吴有匪想揭开被子来看看。
明月死按住被子,“我哪里都不疼。”
不疼你怎么起不来,典型的撒谎。
不让揭开被子,她一身的光,可以摸,但现阶段这个,要看就是不行,她放不开。
吴有匪看着明月就忍不住笑了,你放不开,攀在他身上的时候是怎么放开的,第一次嘛,有些不舒服是肯定的,但到底有多舒服,明月不说他也是估计不出来的。
时间是过了差不多一天,从早上两个人回来到现在下午四点钟,事情就完成了一次,睡过去了,现在有点饿,体力消耗有点大。
“啊?”
“叫什么?”没有看过L男?从早上到现在难道不是该看的全部都看过了吗?
他光着去卫生间洗漱,出来明月还躺在床上,期间明月试着努力动过,难受,那种把骨头掰开之后又送回去的难受,她就想躺着,再说了下面湿湿的,她也不舒服,也不好意思起来。
“想吃点什么,我出去买。”那种我光吃你就能饱的事情在吴有匪这里不存在,他现在比较饿。
“什么都可以,钱包在包里,你自己拿。”
吴有匪并没有去拿明月的钱包,明月喊了一声,算了,他走出去没有钱自己就回来了。
等吴有匪出去了,听到关门的声音了,又等了一会儿,人真的走了,明月艰难的从被子里面出来,洗澡洗脸穿衣服,回头来看床单,石化,明显的斑斑点点,她想的是完了完了,这是要赔钱呀,之前还只是身体疼,现在心都疼了。
“怎么了?”吴有匪以为他回来明月还躺着呢,人起来坐着发呆,眼神里面带点和绝望有关的东西,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能我要赔那个床单的钱了。”
吴有匪一听就懂了,他还以为什么呢,一个床单,上手撕开,把想要拿走的那一块扯下来,放进自己的背包里面,这一些列动作完成下来特别的连贯,明月都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反应一向慢一点。
“哎呀,你这是要干嘛?”之前那个她还在想着要不要和人家说出一点清洗费就算了,得,现在都撕扯成这个样子了,赔吧,赔一个新的。
“别担心。”
她不担心,她担心钱,算起来都是心疼,流血的疼。
“先吃饭还是先吃药?”
“吃药?”
吴有匪递过去的药,明月拿在手里,她认识字,开始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可是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