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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节课上的时间很足,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等那个馆师讲完几种草药之后,一下课,许多人都一拥而上,细细观察起放在讲台上的那几种草药来。
严礼强和石达丰也围了过去,在记住那几种草药的样子之后,也就离开了教室,今日的这节课,内容虽然不深,但也很有用。
走出教室,教室外面的山林一片雪白,雪仍然在下着。
“礼强你现在要去哪里?”
“我准备回小院,准备一下差不多也要去当马夫了!”严礼强回答道
“那就一起回去吧,今天太冷,我也不想折腾了,不然弄得一身汗,怪不舒服的,沈腾那个家伙,今天不知道又是在哪里开小灶,他是憋着劲儿想要追上你……”
严礼强笑了笑,摇了摇头,上个月沈腾主动约他切磋,他和沈腾在国术馆的一个擂台上又交了一次手,这时隔几个月后的第二次交手,沈腾准备十足,整个人进步很大,身法更加的灵活多变,但还是不敌严礼强,被严礼强在擂台上再次打败,从那之后,严礼强就好几天没看到沈腾了。
听说沈家在平溪城中有宅院,所以沈腾也没有住在三元街附近,而是就住在沈家的宅院之中,只是偶尔能见到,平日没有严礼强和石达丰走得这么近。
两个人说着,就准备朝着山下走去,但还没走几步,严礼强就看到不远处的亭子里有七个人,其中一个对着自己这边指了指,然后那七个人就一起走出亭子,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这七个人对严礼强来说都是生面孔,不过年龄都有点偏大,一个个最少十八九岁二十岁,看样子应该是国术馆的老生。
国术馆内的山道原本就不宽,但也可以让四五个人并排而行,互不影响,但那七个人走过来的时候,却直接把严礼强他们前面的道路左右两边都给完全堵住了,而且那几个人一路走来,他们的眼睛,就一直盯在严礼强的脸上,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凭感觉,严礼强就知道这些人冲着自己来的,而且来意不善。
“小心……”旁边的石达丰轻轻提醒了一声,依然和严礼强一起朝着那几个人走了过去。
双方在相聚两米的地方一下子停了下来。
“麻烦让一让……”严礼强平静的说道。
“你就是严礼强?”站在那七个人中间的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冷笑了一下,然后带着挑剔和轻蔑的眼神从头到脚打量了严礼强一眼,“果然和传闻之中的一样,很嚣张啊!”
“这种小地方出来的人,都没见过什么世面,估计以为能在平溪郡国术馆内混出点名堂,最后能够进阶武士,回到乡下后可以在一干乡巴佬街坊面前耀武扬威,再到衙门里混个小小的公职,就是走上人生巅峰了吧!”旁边的另外一个青年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另外几个人都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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