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老拿我的年龄说事!”安琪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握拳向他太阳穴施展“酷刑”。
两人来到新界北总区警察总部,查得戴炯确实在日前死于交通意外。安琪翻阅相关档案后得知,戴炯疑似服用感冒药后驾车,因药效产生强烈睡意而引意外。经初步调查后,并无现可疑之处,故列为一般交通事故处理。
她放下文件,伸了个懒腰,愉快道:“原来只是杨导演杞人忧天,戴炯的死根本就是场意外,跟二十年前的广告八竿子打不着。”
“是吗,我认为不是这样,至少是疑心生暗鬼。”溪望将手中的验尸报告放下,又道:“或者说,是杨导心中有鬼,所以才会有这个想法。”
“管他呢,反正知道戴炯的死是意外,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吃了会产生睡意的药后,还会去开车吗?”溪望问道。
安琪摇头道:“当然不会了,在香港药驾跟酒驾一样,都是犯法的,被抓到可麻烦了。而且我也不喜欢开车,一来停车很麻烦,二来大部公路都窄得要死,稍不留神就会出意外。更要命的是,买车虽然便宜,但养车可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就算是露天停车场,一个月至少也要三千,室内就别提了。”
“或许,死者的想法跟你不一样吧!”溪望将验尸报告递给对方,又道:“法医在死者的胃部残留物及血液中,验出一种强效感冒药,说明死者于出事当日曾服用该药物。这种药的效果虽然很好,但会产生强烈睡意,医生通常会吩咐病人服药后留家中休息。但是,你再看看这个……”他又给对方递上一份死者同事的口供,“死者是一名地产经纪,据他的同事说,在出事当日他要带好几个客人去看单位,几乎要跑遍半个香港。香港的公路,时速大多超过80公里,而且路面狭窄。他明知自己要开车,竟然还吃会产生睡意的药物,这不是找死吗?”
安琪眉头略皱,疑惑道:“这的确是有些奇怪,难道真的是安仔要向我们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