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良愣住了,忙看向安柔和顾琴,“是,是你们让我这样做的,凭什么要把我送进监狱??”
安向槐眯了眯眼,“给我打,打到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为止。”
几个人一阵拳打脚踢,不一会儿黄良只剩下半条命。
“知道该说什么了吗?”安向槐冷冷的问,“说的对,还有命,说不对,哼哼”
黄良肿着嘴巴模模糊糊道:“知道了,知道了。”
“送走。”安向槐连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待将黄良带走后,安向槐叫来了管家,“监狱里安排一下,我不想让那姓黄的活过明天早上。”
“是。”
管家退了出去,将门带好,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安向槐一家三口。
空气中都是僵持的味道,安向槐和顾琴谁也不理谁。
良久,安柔忍不住开口道:“爸,安小小死了,你就那么难过吗?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哼,”顾琴冷哼道,“亲生女儿有什么用,哪有那个贱人生的小贱种娇贵。”
安向槐看了安柔一眼,拿起一本书重重的打在顾琴的脸上。
“顾琴,你坏了我的大事知不知道!!”安向槐恨声道。
“呵,死了一个贱丫头,便是你的大事了!”顾琴顾不上自己流血的额头,咬牙切齿道。
“愚蠢,昧不可及!”安向槐吼道。
“你当真以为我念着那份情?”安向槐道,“我若真念着那份情,当年会明知道你的计谋却眼睁睁的看着你把她推入悬崖?顾琴,你也太小瞧我了。”
“你若不是念着她,又怎么会因为安小小那个贱丫头的死,跟我们娘俩那么大的脾气?”
顾琴说着,眼泪掉了下来,“不要告诉我你是念及你哥哥那点情份。”
“你若是念及他,也不会把他逼的跳楼。”
安向槐冷哼一声,“我自然也不是念及向生。”
“可是你TM知道吗?安小小一死,她手里那5%的神秘股份我就拿不到了!”
“就差一年,”安向槐有种要掐死顾琴的冲动,“不,不到一年。只要等到安小小18岁,让她签了同意书,那股份就是我安向槐的了。”
顾琴愣住了,安柔也愣住了。
“向槐,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顾琴道。
“跟你说?”安向槐道,“你们娘仨没一个有出息的。”
“安诺除了赌还是赌,你TM整天除了美容,买名牌,还知道什么?”
“就柔儿一个还稍稍向着我的心,这次居然还做出这种不可挽回的错事!”
“爸,”安柔道,“我真的不知道。”
“是呀,向槐,”顾琴道,“你不说,我们怎么会知道呢。”
“用你的猪脑子想想也应该明白!安小小她只是失忆,不是变白痴。哪天她的记忆恢复,我们所有的一切,搞不好都会被她要回去。”
“我养一个这样的行动炸弹在身边,为了什么?若不是为了她手里的那5%股权,我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