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没那闲工夫去管别人的事情,她现在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若敢来犯她,她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好了好了,雪儿你看清楚,这位不是你那个恶毒的大娘,那女人已经死了,她们只是长得有些像罢了。”
严忆珊敛了笑意,拉过晋雪柔声安慰着她,又冲依旧神情恍惚的碧巧使了个眼色,“你带晋小姐去外面的马车上休息,我和兰儿跟表嫂说会儿话了就过去找你们。”
碧巧怔怔地点头,拉了晋雪福了个礼便退下了,临出门时,她又忍不住回头忘了眼厅中那道熟悉的身影,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身体又是一个咯噔,心虚地回转过头,逃也似的出了厅门,心里不断提醒着自己,那女人死了,死了,不可能回来找她报仇的,厅里的那人儿只是跟她长得相似罢了。
而且,真正要了她性命的人可是严忆珊,她最多不过是个帮凶罢了,就算是要报仇,也应该先去找严忆珊才是,那女人才真是奸诈的很,利用完她,就把她当做破抹布一样随意丢弃,若非是后来杜子璿染上了烟.瘾,身边不能没人看着,她早就被那女人丢去了不知道是哪里的窑.子里了此残生了。
当然,她现在的状况也比那样好不到哪里去,杜家根本就没有人把她当做人看,所有的脏活重活都推给她来做,稍有让他们不如意的地方,便是棍子皮鞭伺候。
都说她是背弃主子的狗,是狗就要摇尾乞怜,任他们打骂泄。
真是可笑,她只是想要过得好一点,难道这也有错吗?她本就是沈家的小姐,凭什么要像贱奴一样任由沈之悦使唤,她那么努力地才将她踩在了脚底下,却还是被人当做是奴隶一样的践踏,上天真是对她太不公平了。
看着碧巧强拉着晋雪离去的背影,回过神来的蒋兰再次看向纳兰馨月的时候,莫名的就有了一种抵触心理。
一日夫妻百日恩,纵使外人都说如霆哥哥厌恶自己的妻,但他二人毕竟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年,又曾经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而且听晋雪刚才的话,她的生母许秋之所以被赶出晋府,是因为沈之悦的缘故而非自己,来的路上,表姐也有意无意地提起了沈之悦那个女人,再加上如霆哥哥迟迟不肯与她圆.房,难免让她胡思乱想起来。
“兰表妹可是哪里不舒服?看着脸色不大好。”沈之悦目光定定地看着蒋兰,语气颇为关心。
蒋兰尴尬地笑了下,摇头道:“我没事,就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刚刚雪儿冒犯了表嫂,我在这里您陪个不是,还望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沈之悦满不在意地说:“小孩子家,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不过我看珊表妹似乎跟那孩子挺投缘,她还是比较听你的话些。”
她这句话倒叫一直看好戏的严忆珊愣住,刚要反驳,却见厅外走进来一人,一身笔挺的军装,五官俊美如镂刻,贵气浑然天成,正是她心心念念之人。
只是那人的目光却丝毫未在自己身上停留,他的眼中从来就只有纳兰馨月一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