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教官,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不能再轻了,更不能拖延。
我们现在是以军法行事,与侵犯混元宗的外人勾结,还想把人放走,这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清楚。
如果我们觉得谢大小姐可怜,不愿意惩罚,这人心就要散了,以后要有人把宗里的事情透露给外人,我们也不好加以惩戒。
也不要以为我过于刻薄,今日之事就算是我师父在,由我师父主持宗内事务,对这等事情的处罚也只比我重,不会比我轻。
你跟谢英男问问,如果她愿意接受这些处罚,我就既往不久,还认她当护卫队的教官。
如果不愿意,也很简单,咱们护卫队庙小,容不下她这个高人,就让她退出护卫队,自己回家去吧。”李仙却不会允许人如此罔顾军法。
“英娘性情刚烈,恐怕难以接受吧。”赵虎将不由苦笑起来。
李仙却拿眼斜睨起赵虎将:“有件事情我一直不懂,谢英男毕竟是女儿之身,在护卫队做事有很多关碍,但你们这些自诩谢家老人的人,却一直让他在护卫队里待着,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我们这护卫队经常要打仗,要冒很多危险,其实并不适合女儿家待吧。
要我说,还不如找个好婆家,让谢英男嫁过去算了,看在我师父的份上,我送上一份厚厚的嫁妆也就是了。”
这一下,赵虎将真不知道怎么接茬好了。
“英娘一心向武,喜欢在护卫队做事,还是让她先做一段时间得好。”
李仙看了看他,觉得这人还得敲打几下,就把一些诛心之言都说了起来。
“赵教官,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我估摸着谢家嫡系肯定还有男丁,只是可能年纪还太小,无法出来做事,所以你们就把谢英男推了出来。
你们原先是指望谢大小姐先把混元宗和香皂作坊的事情撑起来,等到那个男丁长大了,就把基业传给人家,是不是这个主意?
从你们的角度看,这么想未必不对,但这对谢英男真的好吗,或者对她公平吗?
要我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如果你们真得看重那位谢家嫡子,那就找个好老师,好好教导也就是了,不要整天想着给人留什么家产,那恐怕对各家都不好。”
赵虎将听到这番话,犹如听闻一声惊雷一样,又惊又急,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复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