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人说了,为了防止英夷趁乱进攻,还请下面几位不要再往前行进,就在那边说话即可。”
“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雷州东海水师把总李仙大人麾下什长海大贵是也。
我也不会再往前行进,但要跟广州城里能做主的官员通报紧急军情,尔等可不要误了大事。”
海大贵不耐烦地大喊,城墙上的士兵心里一阵腹诽,一个把总手下的什长,好大的官啊,话说老子也是什长,论官职也不比你差。
只是,这士兵也明白现在不是论这个的时候,单看城下的什长手里拿着长枪,腰里挂着手枪,身后还背着大刀,下面二百多人都听人家指挥,光这威风劲就比自己强了无数倍,根本比不上。
城墙上的士兵一阵联络,怡良和琦善等高官听到消息,心里没来由一阵恐慌,既不敢上城墙与三元观的人直接对话,也不敢放着人在城下不管,在商议好久之后才让宋明达和沈葆桢两个后起之秀到城墙上与人对话。
“城下是哪个在聒噪,报上名来。”宋明达毕竟胆大,上到城墙就喝问起来。
“我乃是雷州东海水师把总李仙大人麾下什长海大贵,尔等可要记住了,不要让我三番两次回话。”海大贵这是第三次通报自己的名号和官职,口气也不耐烦起来,只是抬头看了看城上说话的官员,不由愣了起来。
“胡师爷,是你吗,我是海大贵啊,你忘了吗?当初你在混元观做客,我还给你送过饭呢。”
沈葆桢当初被李仙俘虏,被关押过几个月,只是当时一直称自己是广州通判手下的师爷胡光庸,李仙也懒得揭破,因此不少人还一直把沈葆桢当做姓胡的师爷。
只是,这等事情自然不是什么长脸的事情,沈葆桢看到有人旧事重提,脸上就有些发热,却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跟人瞎扯,便大声喊了起来。
“我记得你是李仙手下的兵,不知你此番到广州城下,为的又是什么?”
“好教胡师爷得知,我们东海水师在李仙大人指挥下跟英国人干了几仗,缴获极多,这番是给广州城的大人们献祥瑞来了。”海大贵不慌不忙地说道。
这一下,宋明达和沈葆桢都好奇起来,不知道李仙这是闹的哪一出。
“你们要献什么祥瑞,不要卖关子,如实道来。”沈葆桢大声说道。
“那是自然。”海大贵哈哈一笑,让手下士兵把带来的东西拿上来,一一插在城墙下的地上,却是数十面血迹斑斑的军旗。
海大贵算是李仙手下的高级军官,而且级别很高,手上掌握的实权极大,地位也很高,向来跟王小明等顶尖的护卫队军官平起平坐。
以前,李仙的护卫队只有三四百人,自称营长的时候,王小明是二连连长,海大贵就是一连副连长;等到护卫队扩充到一千多人,李仙自称团长的时候,海大贵是一营副营长,王小明是二营营长。
到如今,李仙自认护乡军师长,海大贵就是一团副团长,王小明是二团团长,陈广胜则是独立团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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