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洛冷眼看着程萱焦急的脸，半晌后才把窗户打开，见到她这边的窗户打开了，程萱又从前车窗移到了季洛这边，然后开口大声质问季洛：“季洛，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说得很激动，嘴里还有些可疑的白色液体飘出来，季洛嫌弃地往后面靠了靠，倒是忘了后面就是裴臻，这一靠直接靠到了裴臻的肩膀，他的肩膀肌肉紧实，被季洛挨到的那一刻，季洛感觉到他的肌肉瞬间紧绷了起来。

裴臻本来好好的看着书，没想到程萱就开始闹了起来，他本来想坐视不理，才收回目光，就现旁边坐着的女子的身体似乎有意无意地往他这边靠。

他就这样看着她的肩膀碰到了自己的肩膀，刚想挪开的时候，对方已经先他一步移开了，她的语气有些不爽，尽管嘴里说着抱歉的话，但是表情看上去一点都不真诚。

才道完歉，她就转过头，他听见她对着窗外的程萱说：“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所以鸟儿才会一大早就起来喳喳喳的，这鸟儿都懂的道理你这个人不懂就算了，怎么不仅不早起，也跟着喳喳喳？”

她的话有些糙，甚至是因为刚才有些不爽的原因，话里行间都带着刺，而且她现在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见谁怼谁。

裴臻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以前她说话都是冷冷的，针锋相对，但是这一次，她凶起来似乎还有这么点人情味。

眼见程萱的脸都成了酱紫色，一看就是气的，她干脆直接把窗子升上去，一边升还一边说：“所以你自己回去吧，开车。”

车子启动，程萱那张气急败坏的脸被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季洛冷哼一声，这还早呢，这么一点就觉得委屈了，那她过去过的这么多年的苦日子是怎么过过来的？还真的以为自己就一跃成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