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儿，他的脸上已经满是汗珠。

仔细看的话还能现他的瞳孔开始剧烈的收缩，路知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像一条快要濒临死亡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

良久后，他伸手在沙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这种感觉真的是既恶心又痛苦。

路知翻个身，背靠着沙，左膝曲起，一只手蒙住自己的脸。

不急，路知，不急，慢慢来。

他这样对自己说。

过了一会儿，他从不远处拿来了一块画板，然后搬来了一把椅子，看着沙上的季洛，他犹豫了半晌，伸出手，手在接触到季洛衣服的第一颗扣子的时候有些颤抖。

有汗在手心里面浮起。

路知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视线顺着手指慢慢地、仔细地，看过少女的躯体，干净的纯洁的躯体，美好得不像话。

将季洛的衣服脱完之后，路知满意地点点头，坐到椅子上，聚精会神地画画。

随着时间的流逝，画渐渐地成型，上面是个少女，以最原始的形态，保留在这幅画上。

画好之后，路知将那幅画藏到了柜子里面，用锁锁住，没了衣服的季洛似乎是有些冷，等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路知看到她已经像虾米一样抱成了一团。

路知将季洛的衣服穿好，最终只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碰了一下，低喃道：“辛苦你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