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站了起来,踩着银白色的高跟鞋,扭着丰腴圆圆的翘、臀,风情万种的走出包厢,前去酒店厕所。
叶子媚离开之后,张川立刻就好奇的看着黄福龙,道:“黄哥,今天下午我见到这叶子媚似乎和那宝玉阁老板刘庆很不对路,难道两人有什么关系不成?”
刚才他看见叶子媚和黄福龙两人聊得很欢,不像是第一次认识的人,反而是那种认识了很久的好朋友。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别看她现在笑得那么开心,事实上她现在是个寡妇。”张川的观察里很惊人,黄福龙果然知道其中一些内幕。
寡妇?
林峰心中一动,怪不得她眉宇之间总是挂着淡淡的忧愁,原来是心里有事。
“黄哥,这是咋回事?”张川很八卦。
黄福龙清了清喉咙,道:“事实上,她的丈夫以前也是云南很有名的一个珠宝商人,在腾冲这一带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男人嘛,总是免不了有许多野心。叶子媚的丈夫因为想进一步扩大自己的生意,就亲自进入缅甸和那些大鳄谈判,希望获得更多的货源。
但是谁知道,天不从人愿,缅甸忽然生了一场战争动、乱,而叶子媚的丈夫也死在了这场动、乱当中,被乱枪杀死。”
“可这和宝玉阁老板刘庆关系不好,有什么直接的联系吗?”张川的关注点一直在这边,谁会管那个早就死去的人。
黄福龙眼神露出一丝精光,道:“事情就是在这里出现问题了,叶子媚丈夫的死任谁看都是一次意外,叶子媚虽然伤心,但是也无可奈何。
可她丈夫死了之后的第二天,作为她丈夫最好的朋友刘庆却是上门,说她丈夫生前欠了他一大笔债务没有还,甚至还真的拿出白纸黑字的证据。
结果可想而知,还没有等叶子媚从丈夫的死走出来,她丈夫留下的大半产业,却是被刘庆给接收了,只剩下一个门店在苦苦支撑着。”
“什么?居然如此的卑鄙无耻。”
张川勃然大怒,道:“难道这件事其实就是这刘庆的阴谋,而叶子媚丈夫的死其实和他脱离不了关系。”
这的确很难不让人联想在一起,毕竟这件事生得也太巧了,哪里有人前脚刚刚死亡,你后脚就来接受别人的产业?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没有证据。”黄福龙摇摇头,“没有证据在手,即使你再怀疑这件事是他干的,可也没办法证明。”
确实,证据很重要,即使那个人看起来再可疑,但是你也奈何不了他。
也是因为这样,叶子媚怎么可能会和这个可能是害死自己丈夫的人关系很好,不反目成仇就已经不错了。
“还需要什么证据,那小子长得就是贼眉鼠目的,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肯定是他干的。”张川一脸的气愤。
黄福龙无奈,这胖子还真是恩怨分明,可即使是这样说,对事情其实也没有任何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