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有些生硬,或许不知道该用什么口吻说,但是我能听的出来他有些不太自然,有些拘谨。
为了避免他太过尴尬,我把严阿姨拉起来,然后把蛊丹药放在她手上。
“阿姨,这两枚药有养颜养身的功效,适合您这样年龄段的人,您跟叔叔一人一枚正好合适。”
说完我不等她说话,就对严岩说“严岩,涛涛跟朱威那里不知道我转学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麻烦你帮我转达一下,等过段时间我会回来看你们。让他们不要介意我不告而别。”
严岩点了点头“好,你放心吧,他们不会怪你的。”
我嗯了一声说:“阿姨,严岩我就先走了,等我有时间了一定会回来看你们。”
严阿姨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终究是什么也没说,直到把我送出小区门,才说了一句让人听了就多愁善感的话。
她说:“命九啊,如果在北京呆不惯就回来,阿姨照顾你,有严岩那小子的东西,就不会少了你的,可千万别苦了自己啊!”
我满满的感动,说“阿姨,我会记得您说的话,如果呆不惯我就回来。”
严阿姨拍了拍我的手,我上了车,任由聂判带我离去。
我通过后视镜,看着严阿姨还在那站着。
我伸了伸头,大喊“阿姨,您快进去吧!”
也不知道我说的她听到了没有,我隐约间听到阿姨大喊:“命九,路上慢点!以后多留个心眼,对自己好一点。”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我挥了挥手,直到再也不见。
我心里叹息一声,想着我与严阿姨的缘分,在今天也算是彻底的断了。
如果我能够长命百岁,或许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回来看看他们,可若我只有五年活头,我想我们今生想必不会再见。
在去京城的路上,我本来打算给曹沫去个电话。
聂判却说,曹沫那儿都知道了,说盲人学校那边就是她出面帮我申请的转学手续,还说曹沫让他转告我,京城再见。
我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多想什么,脑袋一片空白。
早上离开的滨海市,六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就赶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