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境见古月染笑的贼兮兮的，一怔道：“这样子，倒是和臭小子很像。”

古月染一愣，神色淡了下来道：“老头，眼瘸不要乱说话哦。”

止境眯起眼睛，心内叹息，这丫头，这几天都是来她这里学习医术，但是只字未提夜天璃的事情，可这臭小子也是让人不省心的，他看得出来，臭小子的心思，也看得出来古月染的心思，只是两个人都是倔强的人罢了。

“哼哼，都是喜欢欺负我老人家。”止境白了一眼。

古月染淡笑不语。

“这是什么？”眼光撇过，古月染见到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纸，上面似乎是一张药房。

止境眸光一闪，他道：“没什么，最近研究的一张药方，等我研究成功了，再给你讲。”止境说着就将那纸张给收了起来。

“凤凰泪？就是凤凰的眼泪么？”古月染淡淡的说道，可能是九姑姑是凤凰吧，所以她格外在意这一点。

而且纸张上面，只有写着凤凰泪的地方被止境划出了好几道线，可见止境在意这个凤凰泪。

“恩恩，当然是的。”止境含糊的说道。

古月染见止境的神色，心里觉得有蹊跷，她问道：“上面的药材都是很难得的，有很多我都不知道，这是治疗什么的？”

“一种罕见的疑难杂症，老头子我最喜欢钻研的就是稀奇古怪的东西，成功了有成就感，知道不？小丫头，没事问那么多干什么？”

古月染撇嘴，她道：“那我让九姑姑哭出来不就行了？看老头你好像挺在意这个凤凰泪的。”

“你要是真让她哭出来，我还真是高兴，不过这东西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况且，我也不急！”止境的话语很淡。

古月染眯起眼睛，止境的眼神明明就很激动，可是却说得那么若无其事！

明显的是里面有鬼么！

这到底是干什么的？

古月染正想着怎么从止境口中套话的，止境忽然一拍手，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古月染问道。

“我知道怎么样修复灵海和灵源了！”止境高兴的说道，“总觉得少了一样东西，不知道要补上什么好，现在想想凤凰泪就可以啊！”

古月染的眸光一亮，有办法修复她破损的灵海和灵源？

“只是少了凤凰泪么？”古月染握着止境的手臂，欣喜的问道。

“其他的也要，不过凤凰泪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办好的，只是凤凰泪是个难题！”止境皱眉。

“九姑姑不行么？”古月染对于凤凰泪的理解还局限于凤凰的眼泪，小九以前是很喜欢哭的，只要让她哭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

“你不明白啊。”止境叹了一口气，将凤凰泪给古月染重新说了一遍。

古月染听后，皱起眉头，半晌才说道：“不对呀，小九以前也哭过的，而且哭的特别勤，一点不好的地方都会莫名的哭的，可是不止三次了，三十次应该都有了。”

止境也是皱起眉头，这倒是奇怪了：“小凤凰是假的？”

古月染不语，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九姑姑是山寨版的？可能么？

“是真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可是离你说的还是有很大的一段距离啊，这要怎么解释？”古月染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