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衣服一件相当于你们老师的一个月的工资,你老师一定不敢试的,还是算了吧,乖乖和你们老师去商品街逛。”服务员小姐被陆斯宇的眼神吓了一跳,但又立刻反应过来,他不够是个孩子,毛还没长齐。
“我要买给老师的。请你去拿衣服。”陆斯宇怒了,他那么冷冷的眼神看向了那服务员化得像妖的脸。
“没有她穿的码,你们还是离开吧。”服务员小姐不耐烦地说。
“小姐,请你的态度端正一下,你就这样做生意的吗?”于曲心看到服务员对小宇的态度恶劣,她可不能不管。
“我态度怎么啦,我不会像某些人没有钱还要上这高级的地方来蹭个心安。你有本事拿钱出来,别人的态度就不一样。”服务员对着于曲心冷嘲热讽起来。
“不管我们买不买,我试衣服不犯罪吧,你这样做生意对吗?”于曲心没想到这女人会如此现实。
“哼,看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来这高级商店不是买衣服,而是为了试穿衣服来满足虚荣心。”服务员冷笑起来。
“请你们的经理出来,我们要找你们经理。”于曲心没想到这小姐会如此嚣张了。
“找我们经理,你简直可笑了,没有钱你以为我们经理会理你呀。”服务员小姐更加不屑了。
“哦,这是谁呀,不是我们以前的高冷之花于曲心吗?”这时一个打扮时尚地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于曲心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谢欣然,自己大学时的同学。以前在学校这个女人就看自己特别不爽,总会找自己的麻烦,都会被乐乐给压下去了。这个女人不敢惹乐乐,总会在乐乐不在场时挖苦一下自己。
“谢经理,你认识她吗?”服务员小姐听到经理的话,认真地观察着经理的表情,想要知道这女人对经理来说是什么位置。
“认识,当然认识了,是我大学班上的班花,高冷之花哦。”谢欣然略带嘲讽。
“经理,她想要试我们家的衣服,我怕衣服被弄坏弄脏了,没有给她试。”服务员小姐当然会看脸色了。
“哎哟,于大小姐,这可怪不得她哦,这衣服一件最便宜都要上千块,她也是为了你好,怕你会赚钱哦。”谢欣然故作一副很明理地样子。
“这是你们做生意的态度吗?”于曲心冷冷地说,她那是不想试这里的衣服,但是看到服务员的态度,她倒故意想要试。
“你想要试也是可以的,你只要保证会买单就行了。”谢欣然笑了起来,她可是知道大学时于曲心所穿的衣服都是乔依乐的,那小贱货可是护她很紧,现在这货没在,她当然来会放弃这欺负人的机会。
“有哪条法律规定了试过的衣服要就要买下了?”于曲心平静地看向了谢欣然。
“哼,我就说嘛,没钱别充胖子了,以前要不是有乔依乐那臭丫头护你,你还以为自己就是金凤凰呀,乌鸡再怎么扮也是鸡。”谢欣然那得意的脸上说出来的话很刻薄。
“你说谁,你才是鸡。”陆斯宇本是被于曲心挡在了身后,他听了气愤极了,一下子跑到了谢欣然的面前。
“没教养的小混蛋,你骂谁呀。”谢欣然怎么忍受得到一个孩子骂自己,眼睛冒着怒火,两颊惨白,但过一会就通红起来,双手和手指都奇怪地、不知不觉地抽动着,口不择言,“于曲心,这不会是你和野男人偷生的野种吧。”
“谢欣然,请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太过分了。”于曲心也怒了,她满脸排红,一直红到根,两眼盯着这个侮辱者,同时这双眼睛变暗了,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姗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你就是贱人,生的野种,我就说啦,你还会怕人说吗?”她露出她的白牙齿在干笑,那整齐的牙齿好像会咬人。
陆斯宇的胸腔充满了怒气,像一顺拉断了引线马上就要炸响的地雷,他双手拉扯下了挂在架子上的连衣裙,狠狠地扔在地上,继续用双脚在上面踩几下。
谢欣然没想到一个孩子的怒气会来得如此狂妄,她有点被吓住了,没一会儿时间便反应过来,她便上前去扬起手狠狠地向小孩子的脸上甩过去。
于曲心一开始也被陆斯宇的怒气给镇住了,她来不及拦住他,当她看到谢欣然的动作,她赶紧上前去,先把小宇拉到自己的身后,再转身准备抓住谢欣然的手臂,没想到对方的手掌已经拍了下来,她没有来得及避开,脸颊接下了那一巴掌。
谢欣然正在怒中,看到了于曲心拉开了那孩子,她便换了一手,使劲全身力气甩上去,打中了她心里想要打的人。
谢欣然用了全部力气,所以于曲心倒退了一步,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明显的五指印显现出来。
“心姨,心姨。”陆斯宇着急了,他担心姨会受伤,他额上静脉奋张,眼睛瞪得圆圆的,向外突出,他想要冲上去揍那坏女人一顿,可是小于老师却抱住了他,气急败坏,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挥舞双手,硬压着嗓门说话,“坏女人,臭女人。”
“什么情况?”这时接完电话,又打了一个电话的陆安泽进来了,他看到了自己的小妻子抱着张牙舞爪的儿子。
“老爸,打死坏女人,她打心姨。”陆斯宇这时才想到今天还有另外一个人,他水汪的大眼睛看向了自己的爸爸。
陆安泽听了,眉头皱了起来,他看向了于曲心,当他看到那又红又紫又肿的脸时,他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心像被老虎钳子钳住在纹拧,他喷火的双眼看向了对面的两个女人,“谁打的。”
谢欣然在陆安泽进来时就被他的外表给吸引了,在她还没有友好示意时就感受到他的怒气,更没有想到这男人会是那小子的爸爸,真是心疼了。
“是她们没钱买衣服,还来这里捣乱,还骂了人。”谢欣然恶人先告状了。
“你胡说,你狗眼看人低,不让人试衣服,你还骂心姨,老爸,她说我是心姨和野男人生下的野种。我生气了便把这破裙子给扔地上的。”陆斯宇看到自己老爸的出现,他倒是平静下来了。
陆安泽听了,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他们陆家人从来都是护短的,而且今天这人还踩到了他们头上来了。
“小朋友,你乱说话可是会长鼻子的。我没有那样说,我还有证人的,小兰,你说我有那样说过吗?”谢欣然看着没有任何反应地于曲心,她在心里猜测着两人的关系,两人的距离并没有太多的暧昧,于是她慌乱的心坚定下来,拉着自己店里的服务员作证。
“经理没有那样说,是小朋友乱说的。”服务员小兰赶紧把话接上去,她想到的是什么事经理顶着。
“我有没有乱说,那里有监控。我们找监控说话。”陆斯宇的眼睛看向了天花板上的摄像头。
谢欣然也抬头看过去,这时她吓得脸儿就如七八样的颜色染的,一搭儿红一搭儿青,她牙齿咬紧了,张大的瞳孔中充满恐怖
陆安泽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很快便开口说,“宋怀磊,今天开始把所有商场里所有的Wor全部拆柜。”
“对,今天之类必须全部拆了。”陆安泽的声音冷得像冬天到了一样。
“你把开元都场Wor专柜今天上午的录像给Wor总裁过去,说是我的意思。”陆安泽那眼里的冷光让人畏惧。
“还有通知所有商场所有柜台,开元都场Wor今天这两人不得再录用。”简单干脆的几句话结束了,陆安泽挂上了电话。
服务员小兰在这商场里呆了几年,再不懂得看眼色,她就是个死人了,惊慌得犹如冷水浇身,瘫软在地上。别说这商场上班的福利待遇高,就是今天这种情况,她在这个城市怕是呆不下去。她的脑子里的思想像一窝受惊的蜜蜂似地蟠动起来,她的脸上现出怯弱的讨饶的神情,一头急急地但软弱地摇着后悔。
谢欣然这时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她吓得心头恰像千万个铁褪在打似的,一回儿上一回儿下,半句也对不出,半步也行不动。她恨恨地看向了对面那一言不的女人,嫉恨她感到浑身被人撕裂般地痛楚着,她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像害重病般窒息地呻吟着。
谢欣然还来不及上前去讨饶,陆安泽便上前去一手拉着一个,把一大一小带离了这个女装专柜。
于曲心安静地随着陆安泽离开,她现在的心情很平静,挨了一巴掌她并不埋怨,她不可能让陆斯宇受到一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