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名已经从震惊中回过了神来,有些欣赏但是又有些戒备的看了一眼萧洵道:“娘娘实在是太太出乎臣的意料了,萧家实在是名不虚传啊。”
萧洵在心里暗骂一声好狐狸,既然都被自己猜出来了,竟然还什么都不说也不承认,实在是太过于狡猾可恶了……
“既然刘大人这般没有诚意那便罢了,本宫认为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但是!本宫不希望再看见大人您的贵公子,若是他再出现在本宫面前一次,本宫就算倾尽萧家一切力量,也会把他找出来的!”萧洵每个字都咬的极重,她面容很是冷硬的看着刘名道。
刘名听得此言,心里不禁有些慌乱之色,萧贵妃此话绝对没有玩笑之意,定然是真的要这么做的。
那个小畜生,肯定又是见色起意了,真是让人不省心,刘名微微有些气怒,看来以后一定要看好那只小畜生,萧贵妃现在可是现在唯一能保证他们活下去的资本,若是她出了什么事,那皇上和萧家起怒来,那么一切也都完了。
刘名有些心有戚戚焉,想着一定要跟昊儿好好谈一谈,这个萧贵妃,她是保命的法宝,是万万都动不得的……
刘名也没有再也萧洵说些什么,只是稍稍行了个礼后便退了下去。
等刘名走了之后,萧洵的心又重新紧了起来,有些微微难过的看着自己绑在自己手上的绳子,绳子很紧,勒的她手上已经出现了红痕,萧洵一直是有些悲观的人,若是他们将自己带到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阿韶此时又不在京城,哥哥也不在京城,南城他……南城他最近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现在只能希望禁卫军能早些找到她了……
可能是昏迷了一夜,萧洵此刻精神格外的好,她睁大自己的双眼,试图从这个房间里找出些乐意逃出去的地方,但是却什么也没现,这个房间的窗子很小,而且外面是用木板封起来的,根本没办法从窗子口逃出……
门口又是有人守着的,房内的摆设也很简单,只有一个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几个茶碗,不过是用来喝茶吃饭用的,自己现在也根本触及不到。
萧洵不禁有些哭笑起来,倒在床上开始养精蓄锐起来,只是,阿韶……你现在在哪里?
顾寒知道此事的时候,萧洵已经从京城里消失了,顾寒只感到一阵害怕和心悸,若是让王爷知道了此事……不……不能让王爷知道这件事,王爷目前还在静养中,自己一定要在王爷病好之前,将萧贵妃娘娘找到。
顾寒眼里寒凉一片,没想到这个刘名竟然这般的有手段,竟然瞒过了所有的眼线,将萧贵妃娘娘从皇宫带了走,真是好手段,先从大理寺入手,将禁军全部引向了那端,从而从皇宫中偷偷将萧贵妃娘娘掳了走。
顾寒将刘名所有的底线全部查了个遍,没想到刘名竟然还有那么深的背景,倒也是一个“小人物”了,只是他的儿子实在是个蠢货,否则刘名在朝堂上绝对是有些一定地位的。
而刘名请来的那些杀手,也个个都是好手,虽然差不多全军覆没了,但是也成功的达到了他的目的,救出了他的儿子,又掳走了萧贵妃娘娘作为人质。
顾寒分析的很透彻,萧贵妃娘娘现在暂时是没有任何危险的,只是让顾寒忧心的是刘名的儿子刘昊,他的事迹全京城的人闻之都很是不耻和愤怒。
刘昊仗着自己是尚书之子,在京城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不过让他入了大理寺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他之前看上了一名农夫之女,但是农夫之女却是已经许给了一个秀才,秀才倒也是个争气之人,中了个探花回来,以此作为聘礼来娶农夫之女,农夫之女盼那日已经盼的望眼欲穿,当然是欢欣雀跃准备嫁给秀才了。
秀才对农夫之女是一见钟情,为了能求娶她吃了很多些苦,终于两人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探花郎自然是欣悦怡然的。直到两人终于盼到了那一天,农夫之女要嫁给秀才的那一天。
可是就在农夫之女怀着对以后无限期待的心坐在花轿上的时候,刘昊却突然出现了,他命令自己的人将农夫之女从花轿上劫了来,而且还强行玷污了她。
农夫之女却也是一个刚烈之人,在醒来之后便怀着愤怒与绝望的心情上吊自杀了。
刘昊截人的时候,很是张扬,而且还放话让探花郎要是想要人便去尚书府里找他。
而探花郎当时的情绪十分激动,拿着自己从来没有摸过的剑便要往尚书府里冲去。而探花郎的爹娘虽然也很伤心,但是也不想儿子的前途和性命就这般毁了,便一直拦着探花郎。
但是探花郎根本就忍不了,而且他一定要将农夫之女救出来,他此生就认定了农夫之女是他的妻子,于是探花郎便瞒着他的爹娘,独自拿着剑冲到了尚书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