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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你相信我，我之前这里有好多金砖，有好多枪械，这里，就在我跪着的这里，还有一架直升机，是我逃生用的！可是现在，这里什么都没了，没了！”

手不断的锤击着地板，阎王这个人人都忌惮几分的首脑人物，竟然哭了！

“说完了么？说完了，你可以上路了。”

夜昱瑾终于出声，嗓音淡淡的，音质一如既往得好。

“不……我不想死，我有国家机密要上报，只要你答应不杀我，我就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背后惊出一声冷汗，阎王沙哑着声音恳求着。

夜昱瑾没有理会，他的手，缓缓摁下了扳机。

“不不不不，求你，不要杀我，你们不是一直在找华国间谍的名单么，我知道，我知道！”

阎王的话，往夜昱瑾的动作顿住。

他竟然知道那份名单？！

“是真的，你们华国，匿藏着一个P国的间谍，他在华国身份十分高，一直以来，华国的机密都是他泄露出去的，他的手下，还有许许多多的间谍，遍布华国各行各业……”

阎王的话，让夜昱瑾确信了，他确实知道那份名单。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薄唇掀动，眸光凌厉凌冽，充满了慑人的压迫感。

“因为我就是最底层的那名间谍！”

见夜昱瑾没有立刻杀了他，阎王知道他信了他的话，这是自己能不能活下去的关键，故而他不敢有丝毫隐瞒。

“名单在哪？”

“我手里只有我上级的名单，我们就像一个金字塔，你只有通过最下层的名单逐一击破，才能得到最后那人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