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天的时间过去了,日子照常在过,就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例如,叶修文带着人灭了漕帮,杀死了李公公这件事,外面也没有任何传言。就如同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或许是,漕帮总舵地处偏僻,而分舵的人,也只有月底运送银子回总舵的时候,才会回去。
这件事叶修文想了想,先不去管他。山高皇帝远。东厂虽然势力极大,但那是在京城。像燕州这样的小地方,即便是东厂,也要鞭长莫及。
叶修文的伤势,好些了。曾凡用药,的确有他的独到之处。伤口看似很深,在第一天就结出了血痂,伤口内部痒痒的。而到了今天,也就是第二天。他站起来走动,已然没有什么问题了。
早上,曾凡又来过,还为叶修文带来了护腰,曾凡说,这样一来,即便叶修文做一些大的动作,也不会将伤口撑开。
曾凡还说,再等一天,伤口不说痊愈,但已然行动如常了。只要不是受到大的伤害,不会有任何问题。
叶修文很满意,早上在客厅内喝茶。而月儿,则还在后院练功。
而倘若不是叶修文有伤在身,恐怕他现在,也应该在后院练功。
但为了伤口能够尽快的痊愈,他只能先忍忍了。
然而,也正在这时,叶修文听闻门外有人喧哗。他正想出去看看,却突闻一声大笑传来,道:“哈哈,漕帮五爷,您的门,还真难登啊?”
一顶盔贯甲、罩袍束带的将军,自打门外走了进来。身后带着铁甲军。
而侯三等人,则尽数都被那些铁甲军,用刀子给逼住了。
叶修文但见此人,起身笑道:“这位将军?为何要闯我的多宝阁啊?”
“诶,这不叫闯,仅是来拜见。在下燕州上任的总兵‘林正齐’,特来五爷这里,拜拜码头,哈哈!”
对方大笑,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自顾自的喝茶,显然是来者不善。
“不敢,不敢在下一小民而已,怎敢称什么码头?”叶修文连连作揖道。
“不敢就好,实话告诉你,本总兵来到燕州城,就是为了整顿燕州地界,江湖帮派的。总兵周冲,失踪的莫名其妙,你叶修文,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我听人说,那一夜,是你被关入了总兵府的大牢之内?”林正齐质问道。
“却有此事,周冲总兵是为了保护我,让我借住那里,这件事,你可以去问啊。我当时,是听闻有人劫牢,这才逃了。”叶修文解释道。
“哼,你说的好听。我还听说,通州总兵,也是被你所杀?”林正齐再度质问道。
“那是造谣,我要杀了通州的总兵,怎么还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一定是别有用心之人,冒名顶替,坐下了案子。”叶修文再度解释道,而且滴水不漏。
林正齐想了想,心道:都说这个漕帮五爷,是一个狠角色。今天一见,也不过如此嘛?根本就是一个熊包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