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子告状付文青偷盗他的祖传玉佩,这点确实是诬陷好人,那玉佩苏子兴的前身见过,还把、玩过。
付文青浑身上下也就这块玉佩最值钱,这东西是祖传没错,不过是付文青的爷爷传下来的。
而且那玉佩也不算上好的玉石,几两银子就能买到,因为意义不同,付文青格外重视。
哪怕穷到喝西北风也没舍得当掉。
这会听着林世子一口一句小偷,再听听堂外的百姓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付文青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些无知的百姓,只听信林世子一面之辞,只知道林家家大业大不差钱,哪想起林世子品德多败坏,尽情发扬他们的智商。
有些词听的苏子兴皱眉,对这些百姓的同情心都淡了几分,不知道真、相没关系,林世子平时为人如何还看不清吗?
“苏大人,本世子已经言明经过,你速速判案。”林世子摇着手中的折扇,很臭屁的冲常外百姓挥手,跟领导下乡似的。
“啪!”苏子兴一拍惊堂木,高声喝斥堂下之人肃静,这才命付文青发言。
付文青这会已经停止落泪,胸中只剩下悲愤,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耻。
他向苏子兴深施一礼,痛声道:“大人,文青不才自幼熟读圣贤书,岂会干那等鸡鸣狗盗之事,林世子所言一派胡言。”
“继续。”苏子兴瞅瞅旁边的文吏,那老老头低头奋笔疾书,不受外界干扰,专注本职工作。
付文青再施一礼,把事情经过源源本本讲一遍,总结起来四字形容:莫名其妙。
付文青昨夜苦读到半夜才入睡,今天自然起的晚,结果他还没起床,客栈的房门先被人踢开,随后林世子带着狗腿子冲进来一阵打、砸。
口口声声说付文青偷盗了林世子的东西,一开始并没有讲明偷盗何物。
而是一阵翻找没有找到值钱的,商量着是不是指明那块破砚台是赃物。
关键时刻在付文青身上发玉佩,这才说付文青偷盗了林世子的玉佩。
苏子兴何许人也,前世什么诈骗手段没见过,只听了一个开头就知道付文青这是被人陷害。
圣京那么多人,为何陷害付文青呢?苏子兴眼珠转了一圈,把三七诏到面前轻声问道:“与我交好之人多吗?”
“不多,少爷您是庶子,很多人自恃身份不原折交,倒是付才子欣赏您的才华,这才愿意与您相交。”
哦,两个酸生酸味相投,而且付文青寒门出身,身份也不高,两个有才华不得志的人惺惺相惜,算是知己吧。
苏子兴眼珠一转想通其中关节,再看林世子眸中带火苗。
这个林世子肯定是报着找事的目的来的,所以才会挑付文青下手,哼!苏子兴被气乐了。
敢把自己当软柿子捏,那他就要让林世子迸掉牙齿。
苏子兴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林析,你口口声声说玉佩是你祖传,本官问你,那玉佩之上有何特点?”
“那是玉佩。”林析抬着下巴回道。
“玉佩可有缺陷?”苏子兴再问。
“有。”林析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笑嘻嘻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