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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息怒,这件事情依本道猜测,两种可能性比较大,一种可能就是木双一此次在军演之中的表现让某些势力有了危机感……如果是这种就会比较麻烦,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而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木双一自己躲起来了!”
一个摇着纸扇,穿着一身道士袍的男子坐在椅子上,语气平静的对着文亲王说道。
“此次的军演连天子都惊动了,想必其它六国也必有耳闻,‘天子召’都出去足足一个月了,也没找到他的人,简直就是奇闻,本王看这次,定然是有贼子暗中谋害!”
天子召的事情已经在大街小巷内流传,以文亲王的思维方式自然是不可能认为木双一敢抗旨,所以,一想到木双一可能被害,文亲王的心里也是有些悲愤。
大楚王朝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居然在京都被一些小人给残害了!
“不瞒王爷,其实本道心里倒是认为第二种的可能性会比较大!”道士袍男子将纸扇轻轻放到身边的桌案上。
“细细讲来!”文亲王有些微微惊讶。
“天子召对于一般人来说无疑是天大的荣誉,但如果放在木双一身上,[ 或许他还真有可能抗旨,而且,王爷你有没有想过,经过这次的军演之后,木双一最怕的是什么?”道士袍男子说完后也对着文亲王反问道。
“嫉妒!”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文亲王便想到这个词。
不遭人嫉是庸才,而木双一现在则是处于一种锋芒太露的阶段。
“没错!就是嫉妒!以木双一的智慧,自然明白这一点,军演一战之后,他的名声已经震动整个大楚王朝,而他的实际身份,却只不过是内院的一个小小学子。且得罪了四大军台,没有官位护身的他,就算有天纵之才,又如何自保?”
道士袍男子这个时候也是语气坚定的说道。
“嗯,说的是没错,以这小子的心性还真有可能不受这天子召,然后找了个地方安稳的躲起来过他的小日子,现在大楚国力羸弱,其它六国都对大楚有着窥视之心,正是用人之际。这小子要是一直这样藏起来,那无疑是大楚王朝最大的损失,你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他吗?”
文亲王点了点头,如果木双一没有被害,那自然是好事。
可如果找不到人?
那也基本没有区别了……
“如果本道猜的不错的话,大楚内院一年一度的内院大比之上,木双一肯定会出现!”道士袍男子一脸肯定道。
“内院大比?!争夺大楚七子吗?嗯……以这小子的性格,确实是不会错过这场内院大比,可如果是在内院大比之上。有些事情本王却不太好作为,有没有办法让他在内院大比之前出现?”
文亲王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显然有些烦恼。
“想让木双一在内院大比之前出现的话。那就只能安排一场能吸引他的盛会了,而且,这场盛会之上还要有一件足够吸引的东西作为噱头才行!有了,京都文会不就正好是在三天后举行吗?听说。文圣郡主和‘纳兰如烟’关系颇为亲密?”
道袍男子的眼睛猛的一亮。
“确实如此,纳兰如烟的性情太过淡漠,平日里鲜少在外游历。不过却与小女情同姐妹,常有往来!”文亲王一听,也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单论名气,在同辈之中能压得过木双一的并不多,最主要的是,纳兰如烟的手里还有一样木双一最想要的东西!”道袍男子进一步解释道。
“哈哈哈……你说的没错!不过,本王总觉得这样有点太过欺负木双一了!”文亲王这个时候也突然反应过来,顿时笑了起来。
“那王爷的意思是?”
“传出消息,就说纳兰如烟将在三天之后参加京都文会!”
“恐怕光是放出纳兰如烟参加文会的消息还不够吧?”
“那是自然,本王会让小女给纳兰如烟带话……如果木双一真的躲起来,本王还真不相信他能忍得住!”
“王爷英明!”
……
京都,一间茶楼之内,一个墨红色的书案横置在茶厅正中间,而在书案周围则是围满了一群议论纷纷,欢笑交谈的茶客。
书案台的坐椅上,一个青年穿着一件青色长衫,歪躺在木椅上,一只脚在书案上翘啊翘的,而此刻,青年的手里还拿着一本《军演杂记》……
“今天,我们说到东都主城的最后决战!”
“卫梓彤在东门摆下七万人的龙门大阵,手持五色旗幡,威震两大军台,据卫梓彤亲口证实,这个龙门大阵就是木双一教会卫梓彤的!”
“听说四大才女之一的慕容月婵听到后,当场就被惊吓得从东城门下掉了下去!”
“那叫一个惨烈啊,得亏她的小蛮腰还算韧性十足,没断……”
“……”
“好了,今天本掌柜有些累了,就先讲到这里了……”
青年说完后也是收起手中的《军演杂记》,丢下一锭银子的茶钱,就准备出门离去。
“这位小哥,你手上这本《军演杂记》上真有这个吗?给我看看呗!”一个茶客一眼看到林毅要走,也是立即叫住了他。
“给你看?你有银子吗?”林毅停了下来。
“有,有,十两够不够?”茶课自认为大方的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面。
“哼!十两?你知道什么叫珍藏本不?就是限量售的意思,本掌柜手上的这种《军演杂记》可花了不少银子,那都是在参加军演的军士口里知道的,花了不知道多少银子呢!总共也就只有五本,保证是别人那里买不到的!”
林毅一脸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