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此人，恐怕死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单皇。

鲜红的血将他衣服浸湿，特别是胸口的位置，爆开了一个洞，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体内蹦了出来。

手，湿哒哒的，黏糊糊的。

手心里还有什么东西微微颤动。

夜浅的视线缓慢地转移到自己的手上，一颗跳动的心脏，吓得她丢到地上，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衣裙上涂抹，房间里到处都是喷溅的血液，慌乱第一次出现在她的双眸中。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就刚刚那一瞬间，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夜邪快速上前，将她搂进怀中，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深埋在自己的胸口。

“邪，刚才……”

“好了，为夫知道，什么都不要说，不要想。”夜邪紧搂着怀里颤抖的身子，轻声安抚道。

看见小女人眼中透着恐惧无助的神情，他的心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