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好快啊?”
秦川正与王忠,正在吃酒,酒菜还未曾上齐,敌军就到了。
此时,秦川起身微笑,而王忠也起身道:“那看来今天,这平西将军,要来一个车轮战咯?”
“呵呵,我这虎跳崖,最不怕的就是车轮战,管他有多少兵马。
我这城墙上有火炮,悬崖的两侧有栈道,有滚木礌石。即便他百万大军到来,也奈我不得!哈哈哈!......”
秦川大笑,而这一次,竟然连披挂也没有,竟身着便装而去。
王忠也卸了盔甲,与秦川再度登城。
远远的见得,对方是兵马整齐,严阵以待。
“王将军?倘若我猜得不错,此乃皇家的禁卫军吧?”秦川遥指道。
“呵呵,秦将军好眼力,恐怕也只有皇家的禁卫军,有此阵仗。
不过这些人,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人。
拿着皇家的军饷,在禁卫军,也就是混个日子。
力气大的人,大有人在,而真正能打的,却没有几个!”
王忠不屑的道,而他所言,秦川也是略有耳闻。
禁卫军不比锦衣卫,都是世袭的。父亲当兵,儿子也跟着端这一碗饭。
皇家要的是忠诚,而质量上,那就比锦衣卫要差得多了。
“呔?城上之人,为你们守将捎个话,就说禁军统领,锦衣卫教头,周冲周将军来了,让他快快开城受降,否则大兵所至,让你们各个都死,.......”
城下有人叫骂,正是周冲派出去的那个校尉。
王忠看了,嘿嘿冷笑,自打一旁拿过军士的弓箭,......
“王将军,且慢!”秦川徒然拦阻道。
“呵呵,怎么?秦将军还要来一个两国相争不斩来使吗?”王忠笑问。
“非也,非也!我是想,让他少一句话回去!”秦川道。
“那好,秦将军请!”王忠收了弓箭道。
而与此同时,秦川则走在垛口处,冲着下面的校尉喊道:“回去告诉你们家周将军,就说我秦川在此等候,让你们周将军,攻过来吧!哈哈哈!......”
秦川在城墙上大笑,可气坏了那校尉,校尉手持马鞭向城上河道:“好你个秦川,不识好言相劝,等我家将军,破了你城池,......”
说罢,那校尉打马走了,回到了帐下,禀报给了周冲。
周冲看着城墙,微微一乐,道:“这厮,还不知本将军的手段,那今天就让他见识见识,本将军的厉害!......来人,给我推上来!.......”
周冲一声令下,后军嘎啦啦,嘎啦啦,推来了两辆车子。
这两辆车子可是不小,竟然有三四丈的长短。上面盖着苫布,被八匹马拉着。
此物很重,车辙深邃,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呵呵!呵呵呵!.......”
周冲端坐马上,独自笑,这两辆大车,则直接被推向了正前方。
“这是?”秦川与王忠在城头上看到这两辆车子,也十分的不解,不知道这周冲究竟搞得是什么鬼。
两人目不转睛,而此时,周冲则轻打马上前道:“掀开,给他们看看,咱们的宝贝,今天我就要烧了他的虎跳崖!”
“是!”
推车的兵卒应喝,二十几个人,扯住苫布的一边,同时用力一拽,呼啦啦,偌大的苫布被掀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庐山真面目。
只见这两辆车上,竟然都是木头。
“怎么都是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