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拿了他的信!”
秦川用手指轻轻的弹在了那封信纸上。
“信?这信有什么用?”王忠反问。
“我之前说了,这信就是先手。平西将军把信丢过来,要打要杀,他说得算。
但此时,信落入了我的手中,这主动权,便在我们的手里了!哼哼!”秦川说道此处,微微一乐。
“那这先手有什么用?难道我们今晚去偷营劫寨?”王忠反问。
“不,我们要趁着夜色,巩固城池,将耗损的滚木礌石都再运上去。
而如此一来,无论那个平西将军搞什么鬼,我们都有备无患,呵呵!这座虎跳崖,便是他平西将军的葬身之所,哼哼!......”
秦川冷笑,而王忠则一竖大拇哥道:“秦将军高啊!仅是略施小计,便为我们争取了时间!”
“呵呵!雕虫小技而已,不过有一件事,我还是不放心,王将军?可否带着坐下将官到城墙上去住?”秦川反问。
“秦将军的意思是?是让我去提防那些高手?”王忠反问。
“正是,这些高手,可不得不防啊!所以王将军,将你的十万大军带去,加固城防,可以确保万无一失!”秦川又道。
“好,那我现在就去,管保让那平西将军,一步也踏入不了这虎跳崖!”王忠起身,施礼道。
“拜托了,我这还有点私事,等事一了,便去与王将军汇合!”秦川也起身施礼道。
“好说!”
说罢,王忠蹬蹬蹬的走了,而秦川则叫道:“张将军?”
“末将在!”等候在屋外的张将军应道。
“张将军?你速速派人,将城内无关人等劝离,就说敌军明日破晓便至,倘若他们不想死在虎跳崖,便尽数逃命去吧!......”秦川道。
“将军?难道这虎跳崖,真的就守不住了吗?”张将军反问道,愁容满面,因为他的一个兄弟,便在潼关战死了。
家里还剩下了他一个,他有些怯战了。
“诶?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怕战事一旦打起来,伤及无辜罢了。你莫要多想,这一战,我们一定能赢。
现如今,平西将军帐下,顶多也就十五万兵马,而我们却有十六万,还有这天堑可以倚仗,你怕什么?”
秦川笑道,而张将军这才释疑,吩咐下去了。虎跳崖一干无关人等,统统劝离,而实在不想走的,他们也不赶,反正你死在这里,你别怪我没通知你们。
但哪有人敢不走啊!
大战在即,倘若城破,便是一场厮杀。
而那时谁管你是平民还是百姓,杀了你,拎着人头回去,那便是战功。
所以此时,一听是军士一讲,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尽数都走了。
而与此同时,将军府的后院,秦川也正在为自己的夫人收拾东西。
王将军的夫人不愿意走,轻声道:“相公?为何非要我们走?难道这个虎跳崖,就当真守不住了吗?”
“诶!不管守住,守不住,你回到娘家住两天,总是好的。
现如今,娘没了,我这身边,就剩下你与小宝了。
而一旦打起来,我如何顾得你们?所以你就当回娘家吧!过两天战事停了,我便派人去接你,.......”
秦川咳声道,而秦夫人则反问道:“相公?那八贤王救你一命,你保了他十年了,债也该还清了,不如脱了这身衣服,咱们过些太平日子,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