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犹豫的片刻,突然发现唐璜已经哼哧哼哧的吃上了,那叫一个吃得香啊,我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饭吃到嘴里还真不错,特别是饭的面上还配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听钱程说每天还换不同口味的搭配,这么算起来6块钱也就值了。
饭后我迫不及待地加入了战斗,我喜欢当匪,但是喜欢缴警察的“43”用,一种类似于M—16的全自动冲锋X在游戏中的代号。钱程喜欢冲,双管连发的来复“22”用的最好,而璜喜欢用大鸟(狙击步枪)躲着玩,我最烦他这号。老是等在某个角落阴别人,就是这种人多了,拖慢了每盘游戏的节奏。
记得在一个网吧里,喜欢玩“大鸟”的人比较多,那些先冲死的觉得等人不划算,就干脆都玩“大鸟”了,一盘有十几个狙击手在那等着,谁也不先冲……就这么耗着。我说你们到底是来玩游戏的,还是来替网吧老板当托的?
大概下午3点半的样子,唐璜接了电话后说必须要起身走了,说是他们主任给他介绍的一个熟人客户,催他去收款……我们笑他:“你老板做得大啊,收钱还要客户催着你去。”
他憨憨的“呵呵”了几声就骑着他新买的女装125的摩托车一溜烟的走了。
我和钱程玩到下午5点左右准备走,璜打电话来:“你们还在冒咯?我搞完了,就准备过来,等我一下啊……”于是我们又等了几分钟,璜又过来了。三人站在网吧门口神聊了一气,并没统一意见等下到哪去,准确的说是大家都不知道该干嘛去,只是不想急着回家,你说无聊不无聊。
我们几个基本是天天黏在一团,比见自己屋里人的时间都多得多,邱芊讲:我怀疑你们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
最后钱程说:“回去算了,好象也有几天没回家吃饭了,今天我们做一回好崽。”
我表示同意,“天气这么冷,还下雨,又冒什么好玩的。”
璜无可奈何的说:“好咯,就这样吧,为明天出来打好基础塞,省得屋里念叨。”
于是散了,各自回家。
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有两个:一个是把别人口袋里的钱赚到自己口袋里;另一个是把自己的想法放到别人的脑袋里。而做广告的人,都是在同时不断重复这两件事。
我在卫视这块金字招牌下,每天还有那么些事做,唐璜由于有他们主任照顾的几个老客户,在报社也还混得下去,但是钱程、王健他们另外几个我们这批进来的兄弟姐妹们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
日子长了,新鲜劲一过,大伙就懒筋发作了,在多次的碰壁和无底洞似的投入后,许多人选择了逃避。
而天天泡在网吧里是一种很经济实惠的方法,躲开了严寒酷暑,又打发了时间,特别是在网络游戏的虚拟世界中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