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了,他不管过程,他只要结果。”皇上顿了顿又道“李将军也快回来了,这件事情他可愿意,这孩子性子倔。”
“皇上尽管放心,他自是愿意的。”
此时二人口中的将军正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风吹日晒,一身风尘。
到达京城,连衣服也来不及换便去皇宫复命,再赶回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心里存着事情怎能安心洗漱用饭,他将马匹丢给李府的下人便去寻父亲。
书房的门被推开,李丞相正写着什么。
半晌。
“君墨回来啦?”
“是的父亲。”
“此次归家,多久完成皇上给的任务多久再回到边疆。”
李君墨嗤笑一声,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
“我知道你心里是不服的,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再说也没让你送死,这次归家只不过是让你成家而已。”
李丞相皱放下手里的毛笔,无比认真的盯着李君墨。
“父亲,送死跟得到一个陌生女子的心我宁愿选择送死。我会遵旨娶了那个女子,但是娶了以后休不休了她,就是我说了算了!”
颇有些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李丞相被气的不轻,他就知道这小子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这次你要是敢给我搞砸了,我便请皇上撤了你的官职,你边疆的兄弟们也别想好过!你好自为之吧。”
李君墨累极、困极,归家便听见父亲如此要挟自己哪能不气?偏偏又不能不听从父亲的话,哪能不恼?
一腔怨气无处发泄,憋闷的紧。
他一甩衣袍就要走就听见父亲在身后说“不必去见你母亲了,回到自己院子里好好休息,明日里我还有事吩咐你。”
“是,父亲。”
李君墨回到自己院子里便将花草树木砍了个七零八落,还不觉的解气,便沐浴更衣准备骑马出去转转。
初春的夜极为淡漠,也有些冷。
久未归过家的李君墨觉得京城处处都透着陌生,索性了买了一壶好酒,策马奔向郊外,就着月色饮一壶美酒,岂不快哉。
松山脚下。
“容华,我去那边一下,很快就回来。”
赵刚从来都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他知道容华有自己的秘密,从不过问,只是给予帮助。这次夜里出来则是因为最近容华制的药好卖的的不得了,采药来了,他自己也托了容华的福,赚了不少银子。
“你自己小心点。”
“知道啦。”
没了赵刚容华收集起能量来也不必避讳了,漆黑的夜里植物周围一肉眼可见的像萤火虫一样的星星点点慢慢聚集在一起,越来越多,慢慢的汇集成一条条细线飘进容华特制的布袋里,黑丝绒阻断了那一丝丝的光亮。
李君墨甩甩有些晕的脑袋,极尽目光却什么也没看见“这京城的酒竟这么烈,才半坛就已醉了?”
“也罢,醉酒误事,今夜就到这里吧。”
话音刚落便将酒坛远远的一扔。
“砰!”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传开。
吓得容华尖叫一声。
李君墨瞬间酒醒了大半,他方才听见了,是女子的尖叫声,是那个方向!原来他方才看到的绿色光芒都不是假象。
他扶着马背,长腿一跨,利落的翻身上马。
“驾!”
循着方才的声音找过去。
却发现空无一人,只余地上一大一小的脚印和脚印周围的绿植。
绿植?怎会?
抬眼望去,松山一片荒凉,只有此处才有些绿意。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