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
池保保摸了摸自己身上,她也没吃的呀。
“上去?马公公不知道带没带食物。”
“你不想找龚必仁教训他?”
一听这话池保保眼睛就亮了。
再说了还得找圣果女呢。
她就在这围场的某个山洞里生活了十几年,守着一株不易得的圣果特别神秘。
“走。”
顺着险壑离开,在围场里寻找龚必仁。
其实他没离开太远,还等着这边刺客成功的消息呢。
在一个崖坡上随从不时的往半空看,这么半天还没见着成功的信号呢?
龚必仁也不耐烦了,“这帮废物号称江湖第一杀手,出手就没有不成功的。这回是怎么了?难不成我爹被骗了!”
几个随从不敢吱声,老爷寻来的人应该不会被骗吧。
霍的从树下站起身,他转头要去牵马准备亲自过去看看。
听得后头噗噗几声他回头一看,刚刚站在崖边的几个随从都不见了。
“人呢?”
大喝一声,龚必仁朝着崖边走去。
低头往下一看,只瞧见黑乎乎的一个东西从下飞上来。
闪躲不及,眼睛被击中。
哎呀叫唤了一声抬手捂住眼睛,下一刻就被一股大力拽了下去。
崖坡中途一处凹陷,龚必仁摔下来就被丰越天一拳凿晕菜了,跟条死狗似得瘫在那儿。
池保保踢了他一脚,毫无反应。
“人就在这儿,阉了吧。”丰越天淡淡道。
“啊?”
池保保还真一愣,她最多敢往他嘴里喂一口狗屎,阉了……她还真下不去手。
“怂了?忘了听他骂你的时候你气成什么模样了!而且以前动不动的挖人眼珠子也不见你手软,还是说你只敢对那些身份低微之人动手?”
他这等同于激将了。
她深吸口气,“不然我把他从这儿推下去吧。”
最多做到这种程度了。
丰越天满眼怒其不争,又真的很好奇‘他’以前挖人眼珠子到底是真是假。
或许真不是‘他’下的命令,是‘他’手底下那些人暗自揣测做的恶事。
反手把匕首拿出来在手中转了一圈儿,抬眼看向‘他’,“动手。”
“皇上您来吧。能得您亲手阉割,也是他龚必仁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她就不参与了。
丰越天岂会绕过她,强硬的把她拽过来将匕首塞进她手里,自己则控制住了她的手。
“以免你到时不认账或者倒打一耙害了朕,一同动手。”
“……”
闭着眼睛任由他大力的带着自己的手戳下去。
刺了好几下才松手,她把脸扭到一侧坚决不睁眼看。
听到了龚必仁发出声音,就感觉到丰越天又踢了一脚,就安静了。
“睁眼。”
“不睁。肯定血刺呼啦的,我不看。”太恶心了。
“你给女人接生难不成没血?”
“那是两回事儿。咱俩快走吧,我不要在这儿看太监。”
死也不睁眼。
看‘他’那扭着头闭着眼的德性,丰越天最终也没再逼迫。
太弱小了,让他瞬间生出一种不忍为难‘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