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书房里,太子上完这一日课后,忍不住将心中疑惑问出口:“先生,方辰和赵立年是您入室弟子,可否请先生稍作评论一番?”
左穆依旧是那副笑眯眯模样:“不知太子想要知道些什么?”
“不瞒先生,先前我与三弟受命前往边城议和之时,曾路过先生家中,也特意去探望过那两个孩子,当时我觉得他们聪慧有余,却稍显稚嫩,假以时日,必能成我国之栋梁!”
左穆道:“那太子如今认为他们并非如你当日所见?”
太子犹豫片刻,才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
左穆笑了两声:“太子,去年此时你对比如今,你可有感觉到什么变化?”
太子微微一愣,细细思索之后恍然大悟,冲左穆行了一礼:“谢先生教导!”
左穆笑而不语。
……
“三皇子,您这是何意?”
三皇子摸摸下巴:“回去告诉你们家孩子,量拉拢方辰和赵立年,不,不要拉拢,量与他们保持亲密联系便好,暂时不要多说什么。”
吩咐完,三皇子眯了眯眼,一个人变化再大,也不可能短短几个月就成长如斯,何况还是两个人一起成长,为人处世可不比那学问,不是光靠天赋就能短时间内学成,十之八、九那两个小子上次是跟他们装傻!胆子倒是不小,居然连皇子都敢欺瞒!还偏生让他们给瞒过去了!
三皇子越想越觉得不甘,心下决定,明儿起,他也去宗学里坐几天!
……
“那两个孩子,怕是不简单啊。”淑妃懒懒地靠榻上,又问了一句:“那个叫方辰孩子当真与齐墨长得如此相像?”
旁边有人应了一声:“回娘娘话,见过他们人都说方辰简直就是齐大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
淑妃唔了一声,暗想,这孩子莫不是齐墨私生子吧?可看年龄不大对上啊。片刻后,似乎想起什么,淑妃猛地坐起身,把身旁宫女叫到跟前,低声吩咐了几句。
等那宫女步离开,淑妃才又躺了回去,纤细手指轻轻敲打着,看似漫不经心,心中却思绪翻飞:不会这么狗血吧?可现实往往比小说狗血!若当真如她所猜想那般,这事儿可就复杂了。不过,若当真如此话,那一切不合理也就都能说得通了。
为何之前方国公拒不出战;为何齐家也默不作声;为何德亲王突然受伤,伤势却不明;为何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到那个小城;为何皇上为了请左穆当太子太傅,甚至不惜派齐相去代为教导左穆学生。原来所有一切,都是因为那两个孩子!
比起土生土长大小姐,淑妃显然能够散思维,她很就想到了二十年前那一晚,那天是她刚穿越过来第一天,刚睁眼就听说死了两个“大人物”,她还一度猜测是不是因为自己到来而引起,如今想来,那两人怕是诈死私奔去了。也难怪第二天齐相突然辞官,方侯爷突然闭门不出!
只是,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才要逼得这两家出如此下策让孩子诈死私奔呢?
作者有话要说:比起土生土长大小姐,淑妃显然能够散思维,她很就想到了二十年前那一晚,那天是她刚穿越过来第一天,刚睁眼就听说死了两个“大人物”,她还一度猜测是不是因为自己到来而引起,如今想来,那两人怕是诈死私奔去了。也难怪第二天齐相突然辞官,方侯爷突然闭门不出!
只是,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才要逼得这两家出如此下策让孩子诈死私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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