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很就要给小家伙洗三了,洗三这天,刘老夫人和刘老爷都来了,王家几个舅舅也悉数到场,除此之外,便是杨婶儿和王家兄弟两家子人,原本里正也是要来,但是被赵立夏和赵立秋给劝住了,这都腊月二十七了,又是天寒地冻,还是别那么辛苦了。
因为来客不多,再加上天气又太过寒冷,所以这洗三便设了室内,横竖连王夫人都不意,其他人也不会多说什么,事从权宜嘛!
热热闹闹了大半天,等到下午时分,刘老夫人起身要告辞了,王夫人颇有些不舍地看了看自家女儿和外孙,终究还是跟着起了身,能来住三天已经是很不易了,断没有过年还留这儿规矩。
方怡也是明白这个道理,自然不会出声挽留,客客气气把人送到门口,直到马车走远。
屋里,王芊芊靠赵立秋怀里,轻轻叹了一声:“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赵立秋笑道:“我们两家都城中,你何时想念岳母了,直接回刘家去看便是。”
王芊芊瞪了他一眼:“再过两个月就是科考之日,若是立年和辰辰有幸高中,我们就要举家进京了。”
赵立秋这才明白王芊芊意思,又道:“即便去了京城,每年清明时间还是要回来祭祖,到时候不就能看到了?”
王芊芊这才释怀了。
……
洗三过后,眨眼便是春节,自从方辰和赵立年考上了举人之后,正月里来拜年人便渐渐多起来,今年是有不少,年头几天里,家里是人来人往,差不多都比得上前两年时齐墨借住他们家情形了。
赵立夏和赵立秋也因此忙碌了不少,这年拜年是要礼尚往来,人家登门来了,他们自然也要拜访回去,否则就太失礼了,起初两人还轮流家里呆上半天,等到后来现上门人太多,而他们回访时候又总是被拉住一坐再坐,照此下去,断然是来不及赶正月里把这年给还拜回去。于是两人便马不停蹄,一大早就出门,正午才回来。
如此一来,留守家中方怡自然就成了辛苦了一个了,家里有赵立秋从边城带回来那些孤儿帮忙应对,倒是不需要她亲自出面接客,但是后头操控也是件辛苦差事,各家送来礼节要一一记录清楚,然后再挑选价值相当地还回去,这就比当初齐墨时候要辛苦得多,齐墨身份太尊贵,这些来送礼人是不指望还,齐墨也不需要还,但是他们不一样,他们还没有那么高身份,也做不出来这种只收不出事儿。
等到忙完,已经是正月十五之后事儿了。赵立秋长叹一声:“今年这年过可真是辛苦啊!”
王芊芊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笑道:“这不过是开始罢了,日后只怕辛苦!”
赵立秋侧过身子,看着正吃得欢唱儿子,突然捂脸,又叹了一声:“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这小子已经出生2天了,差不多该准备满月酒了!”
……
比起赵家这边忙碌,远京城方辰和赵立年则要清闲得多,只齐墨和左柳带领下去了几户人家拜访,这几户人家先前都有子弟宗学上课,也算是两人同窗,那之后,两人便一直窝齐府里温习功课,备考科举。
二月初时候,齐墨带着他们两人去了一趟京城东南方贡院,让他们提前看一眼科考地方,方辰和赵立年神态很是平常,全然看不出紧张神色,这让齐墨安心不少。
二月初八那日,全国举人齐聚京城贡院门外,等待着那一跃龙门机会开启。
方国公本想亲自送方辰和赵立年,却被齐父给劝住了,并拉到家中品茶,方国公只觉得这茶水越喝越上火,他一口将茶盏里茶水一饮而,道:“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同老夫说句实话,这次考题你可有提前告诉他们?”
齐父笑容顿时多出一分无奈来:“方国公,这科举考题可不是随便就能知道,这要泄露了出去,可就是死罪!”
方国公摆摆手:“你这话同别人说说就行,想唬老夫,可没那么容易!”
齐父也收起笑容,正色道:“方国公,即便我知道这科举考题,我亦不会告诉他们。科举乃是天下才子汇聚一堂,有能者方脱颖而出,他们是我同左贤弟一同悉心教导出来学生,单论这一点就已经远胜过其他学子,若还不能靠自己本事一飞冲天,那也不必继续留这京城。我们护得了他们一时,护不了他们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齐父也收起笑容,正色道:“方国公,即便我知道这科举考题,我亦不会告诉他们。科举乃是天下才子汇聚一堂,有能者方脱颖而出,他们是我同左贤弟一同悉心教导出来学生,单论这一点就已经远胜过其他学子,若还不能靠自己本事一飞冲天,那也不必继续留这京城。我们护得了他们一时,护不了他们一世!”
唔,不用跟老爹抢电脑日子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