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家道了一声谢后就跟着小厮走去了祁府的会客厅堂。
还没有走进,就听到了厅堂里“啪”一声茶杯落地的哗啦声。
随后“啊?”的一声惊叫响起。听那声音像是前面小胡同里牛胖墩的娘牛夫人的。
“马芬芬,我刘若涵今日与你绝交。永不往来。你们两口子赶紧地滚出我们家去。”
祁夫人底气十足怒气冲天。
紧接着祁御医的声音很是不悦的响起,
“牛广平,我念你被削了刑部检校一职意难平。却是没有想到你不思悔改,会是如此龌龊下作之人。
方夫人带着孩子们生活是不假,人家也有本事挣点银子。但是方夫人还不至于到了给你去做妾的地步。
你知道人家方夫人是何种身份?
你…你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还竟敢上门让本官的夫人出面去说媒,你哪来那么大的脸?滚…滚…以后我们祁府不欢迎你们。”
门外的张管家耳聪目明,听到了这里哪还有不明白的,顿时一股怒火攻心。
好啊!欺负人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呀?!
张管家直气得是怒发冲冠,也不顾忌是否以下犯上,冒犯不冒犯,礼貌不礼貌了,上前推开门,一步就冲了进去。
一把揪住了牛广平的衣领子,就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噔噔噔”的拖拽着出来了。
被一下子锁喉惊吓到了的牛广平差点尿了裤子,他挣扎着结结巴巴道,
“你…你是谁?放…放手…”
“哎呀呀!祁大人,你们家就是如此待客?”
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人的牛广平和牛夫人一路喊叫着就被拖出了祁府大门。
把人扔出了大门后,张管家二话不说对着牛广平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
牛夫人马芬芬终于看清楚了打人者竟然是方府的张管家时,又惊又吓的立马闭住了嘴巴。
想到自己惹了方家后自己遭受过的那些罪,她缩了缩脖子。
本来夫君以休妻为由想要纳方夫人为妾她就一万个不情愿。可是自己的身体垮了,她在牛府的主母地位早已经是岌岌可危了…。
瞬间的心思百转后,她眼珠子一转,“噗通”一声躺倒在地上假晕,装起了鹌鹑。
夜色里,就听到拳脚“噗嗤噗嗤”,还有“哎吆哎吆”低低的呼痛声,一通的出气后,张管家这才住手出声道,
“牛广平你给老子听好了。我家夫人的名讳若是再从你狗嘴里吐出来,
俺定会打得你满地找牙,在这里住不下去。不信你就试试看?!呸!滚…滚蛋…”
被打得鼻青脸肿,彻底懵圈了的牛广平疼得呲牙咧嘴,在方府和祁府门口,他还存有一丝的理智,不敢大声的呼救。他也知道丢人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指着张管家低声骂道,
“你一个狗奴才,竟敢打俺这个朝廷命官,好!好!你等着!你给俺等着!”
骂着骂着爬起来就丢下牛夫人跑了。
被惊吓过度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了的牛夫人,“腾”的爬了起来,也指着张管家骂道,
“对对,你等着。”
接着“呱嗒呱嗒”的跟上夫君逃窜的脚步也一溜烟儿的跑远了。
祁御医和夫人知道张管家来了是有事,忙道,
“张管家,你消消气。这个牛广平就是个癞蛤蟆,别看他横的很,其实就是个软壳虾。吓唬吓唬就没了胆子。
不过今后你们方府还是要多注意点的好。来,有话进府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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