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蛇很舒服的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她的肌肤依旧保养得很好,似十八九岁的少女。她的胸脯坚挺而饱满,她的小腹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当然,如果真的要说她身上最迷人的地方,无疑是那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光洁,光洁得似刚出土的瓷器。寡妇蛇的身子寂寞了许久,有多少年了,她记得清楚,自从偲偲的父亲死后,她就变成修道女一样禁欲了。
她的双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似已沉睡。
“你看这么久,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寡妇蛇幽幽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对女人没兴趣。”十一推门走了进去。看见了寡妇蛇的笑眯眯的双眼,媚眼如丝对着走进来的十一道。“从窗户到门口,你的动作很快,是不是上床的速度更快呢,在这里,我们坦诚相见,请把你的衣服也脱了。”
十一望着寡妇蛇的*,笑,她的*比她的脸蛋更吸引人:“怪不得就连当年的屠龙也说最不想和你动手,你这人全身都是毒。”
寡妇蛇道:“屠龙也是一个男人,男人总是喜欢把尤物说成有毒的。”
十一把门关上,走到了距离还有寡妇蛇三米的地方,停下,很警惕的望着寡妇蛇。
“你来这里是为了看我的?”寡妇蛇故意一挺她傲人的胸脯。
十一道:“是来看你,看看当年的唐画如今变成怎么样了?”
“那么你失望吗?”寡妇蛇做出兰花指的销魂的动作,对着十一吐气如兰,“只要是男人无论他在什么淡定,眼神总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丝的暧昧,而你,十一,你没有,所以我敢肯定你是女人,不折不够的女人,当然,如果你说你是妖人,我也同意,以陈天道的眼光,兴许连妖人也要了。”
十一沉默的望着寡妇蛇。寡妇蛇缓缓起来,双腿似老僧盘坐,道:“你说是不是?你来这里不会真的想见见我而已吧。”
“就是来见见你而已,我见到了,也走了,改天见,如果你有命回来的话,我会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
寡妇蛇道:“先别着急走,留下来陪我说说也好,你说我这么多年没有男人陪着,好不容易见到你这么一个不算讨厌的人,你就这么走了。”
“事实上,你比我想像中的要闷骚的多。”
寡妇蛇咯咯的笑道:“如果二十年没有男人碰过你的身子,不知道你会不会闷骚呢?”
十一道:“也许吧,二十年,是很漫长。”
寡妇蛇幽幽叹一口气,身子的寂寞也是不是最致命的,而是心的寂寞,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身边没有人,冷了,拼命的抱住自己。有时候她也会春梦。
“其实我很想男人的,只是能让我主动脱衣服的男人太少太少。”
都说女人如衣服,但是能买得起寡妇蛇衣服的,这个世界上或许没几个。
十一笑了笑,道:“现在你找到了?”
“半个而已。”寡妇蛇下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扭动着蛇一般的腰肢来到了十一的眼前,十一觉得她的胸脯颤动的时候有微小的弧度,寡妇蛇的双手放在十一的肩膀上,“看着你,我就想起了二十年前的我自己。”
“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十一邪魅一笑,“不知道那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对着天道的父亲。”
寡妇蛇伤感神色:“陈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我光着身子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会镇定得像一个瞎子,但是当我穿起衣服的时候,他会卑鄙得像一个流氓。”
“脱得太光未必是好事,你那时候应该多穿一件薄内衣。”
寡妇蛇娇嗔的媚笑:“十一,你呢?”十一的手摸着寡妇蛇右边的*,触手是柔软无法细说的舒服感,道:“问你一件很隐私的事情,你被多少男人给上过?”
“你说呢?”寡妇蛇手摸着十一的脸,十一的眉毛,“这眉毛像一个的。”
十一道:“我猜不出。”十一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的自己的乳/房上,然后退出去。
“你就这么走了,我在你的身上下毒了。”寡妇蛇笑得很无辜,“要摸不是免费的。”
十一仿佛没有听她的话,把门关上。
十一回到酒吧的时候,陈天道正和小英在玩扑克。
“咦回来了,去寡妇蛇那里了吧,有没有什么收获?”
“有,她是一个有毒的女人,不要轻易碰。”十一道。
陈天道见十一回来,没有打牌的兴趣,起身:“小英,别把事情搞砸了,和长生出发吧,一拖再拖,我最恨就是这种磨蹭的人了。”
小英小声的嘀咕着:“我也最恨就是送手下去死的家伙了。”
“十一,十一,来,我腰疼了,你给我按摩按摩。”
“痛死活该,谁叫你起来的,刚才不是睡得好好的。”
“我这不是起来尿尿,刚好看见小英一个人很孤独的在沙发上喝闷酒,我挺同情他的,所以陪他打打牌解闷…….十一,你去寡妇蛇那里,没上过她的床,你把这事情给我好好说说……”
“无耻的家伙。”小英也起身,走出酒吧,“长生,你回来正好,我以为你一个去了,太子说了,今晚没有结果把我们两个为丢到河里去。”
“靠,分明叫我们送死。”长生爆粗口道,“我回去磨刀。”
小英赶紧拉住那家伙,“行了,别溜着,回去磨刀,磨刀明天去吧,我就不信我们两个搞不定这件事情。”
长生道:“我们两个还真的搞不定,不如,拉一个去垫背。”
“拉一个?”小英恍然大悟,“要死就死在一起,不是还有汗青,立即打电话给他。”
“有你的,这才是小英。”长生立即拿出手机拨打赵汗青的号码。
………………………
有月亮的时候,许念就会看月亮,然后喝上几口酒,今晚上的月亮很圆,似是满月。
这会儿已经是夜深人静,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闲人在庭院看月亮。
念着将进酒,许念似乎更醉了,突然起身,打起醉拳,雅兴颇高。
“这混蛋醉了没有?”
“看样子似乎醉了,东倒西歪的。”
“我们三个人打一个醉汉。”
赵汗青,小英,长生,探出三颗脑袋看着正在打醉拳的许念。赵汗青还是觉得危险:“我觉得还是用枪比较好一点。”小英也同意道:“不错,我也同意用枪,枪不行,就找军队找一个大炮来,就不信轰不死这孙子。”长生道:“你有认识军队的人?”小英转身问赵汗青,“你有吗?”
“没有。”赵汗青道,“你们刚才在电话里头说是拉我来喝酒的,王八蛋,被你们拉下水了。”
小英道:“不如这样,大家别动手,太子要是问起来,我们三就说许念喝醉了,我们不好意思下手,你看成不?”
“这什么烂注意,你想太子会相信这种低级的话。”长生道,“你太不了解太子了,好在我早就有了准备。”
“你奶奶的,长生,你刚才出去就买了西红柿啊。”
长生道:“拿它来上面涂一涂,太子应该不会发现…….别抢啊……”
“那三个混蛋,下来。”许念突然喷出一口酒,手指着三人的藏匿的地方。
“他看见我们了?”
“不可能,他喝醉就了。”
“我还有事情,你们慢慢聊。”赵汗青弯腰就要溜走。
小英和长生一个人一个手把赵汗青给拉回来:“好兄弟,要死一起死。”赵汗青委屈道:“我家里还有老婆,我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