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勒戈壁的,七爷的人你也敢打?”
两个同伙呼啦就冲了上来,一左一右奔叶天冲来。
砰砰!
叶天又是两脚,将这两人也踹飞了出去,两个人嗷嗷惨嚎,腿都被踹断了。
这边连衣裙女孩见此情形顿时吓的打了个哆嗦,因为刚才吃瘪,她本来也想找人收拾叶天呢,却没想到叶天这么厉害,顿时被吓的念头全消。
“叶天,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带刺的玫瑰忽然站了起来,声音颤抖,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叶天,粉颊上不知何时早已挂了两行珠泪。
“不错,玫姐,是我回来了。”叶天开口,眼神中也闪过一抹激动之色。
冰玫父母早逝,她十几岁就继承了父亲的产业,名下有一座大酒店,算是标准的白富美,当年他走投无路,正是十八岁的冰玫收留了他,还给了他在酒店工作的机会,正是因为冰玫的存在,他才渡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光。
当年就是星期三,他在这座酒吧和冰玫相识,他却是没想到,五年了,冰玫竟然还在这里等他。
“天弟!”
冰玫一声娇呼向他怀里扑了过来,高盘的发髻偎依,尽情的在他怀里摩挲着。
此刻所有人在她眼里似乎不存在了一般,她眼里只有这个男人。
“这!”众人一片懵逼,谁都没想到在他们眼里高冷无双的玫姐竟然在这个男人跟前柔成这样,你看看那柔软的,比小女人还小女人。
“妈的,这小子谁呀?”还有人一脸不愤。这个玫瑰般的高冷娴静女人不知被多少人惦记,不知多少人是为了她才来这个酒吧,现在这个高冷的女人竟然对一个毛头小子投怀送抱,怎不让他们气愤。
那些男子,无论是年老年少的,学生还是富二代,乃至单身狗,望着叶天无不一脸的羡慕、嫉妒、恨,有的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小子!”那纹身男爬起来恶狠狠看着叶天,“你知道我们谁吗?我们是七爷的人,你连七爷都敢得罪,我看你是不想在江城混了。”
“什么西城的七爷?那可是江城地下世界的头号狠人,统治着整个西城的地下世界,据说这个人在东南亚打过黑拳,称霸地下拳场,得罪了他还能有好?”
酒吧里的人都一脸同情的看着叶天,他再厉害也只是个学生,还能跟七爷比?那可是地下世界的头子,论武力、势力都不在一个层次上。
看到众人的表情,三个人越发得意洋洋,好像吃定了叶天一样。
而冰玫一改之前的高冷,甚至还有些怕怕的样子偎依在叶天身边,与之前高冷无双,气场强大的样子判若两人,有了男人她什么都不想了,似乎相信自己的男人一定会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一样。
“小子,怕了吧,我告诉你,玫姐是七爷要的人,今晚七爷一定要得到他,识相的赶紧把她交出来给我滚!”
“什么?七爷要的人?”众人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撅爷在西城却来东城闹事,却原来是七爷对这位大名鼎鼎的玫姐志在必得啊。
“巫七了不起吗?任何人也不能在我的酒吧闹事。”
没等叶天说什么,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左右,丰满婀娜的女人自后堂走了出来,在她身旁还跟着几个身材彪壮的男子。
其中一人是一个干瘦的老头,略显驼背,两眼却是隐现精光,一看这个老者就不象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玫姐,这事你不要管,我来处理。”风韵女子直接对冰玫说道。
感情,这个女人就是六月之情酒吧的老板娘红莺,江湖人称燕十娘,别看她开着酒吧,实际上,她也是东城地下世界的领军人物。
冰玫一个孤身女人经常来这里,也是因为跟燕红莺相熟。
现在西城的老大到她酒吧抢人,她哪里可能不出面。
“赶他们出去!”燕十娘喝道,几个看场子的打手立即冲了上去,对着三个人一顿拳打脚踢。
纹身男几个人有伤在身,哪里是对手,被打的嗷嗷惨叫,赶忙互相搀扶着跑了出去。
“谁敢打我的人?”
三个人刚跑到外面,迎面进来一群人,有十几个,一个个都是身材彪悍,满脸匪气。
中间一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胸口纹着一只猛虎纹身,面貌凶悍,是个光头。
看到这个光头的刹那,燕十娘身边的老头双眼两道精光一闪而过。
“巫七,你不在你的西城,跑来我的酒吧闹事是何道理。”燕十娘立即喝问道,他身边的老者则是亦步亦趋跟在她身边。
“呵呵,燕十娘,别人怕你燕十娘我可不怕,实话告诉你我是为她而来。”
他手指冰玫,如狼的双目中闪过一抹贪婪和惊艳,“哦?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玫姐,果然好气质,好身材,符合七爷的胃口。”
他目光蓦然又转向燕十娘,“燕十娘,实话告诉你,这个女人我要定了,今天谁也阻挡不了我!”
“是么?想要人先过我这一关!”
燕十娘看了眼旁边的老者,枯瘦老者立即踏步而上拦在了燕十娘跟前。
“呵呵!”巫七笑了,“燕十娘,我知道你身边有个鲸叔,就是他吧,不错!不过你想凭一个老头子就拦住我,那还差的远。”
话锋一顿,巫七接着道:“燕十娘,我们双方的恩怨也有多年了,今天一并解决,今天七爷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你的酒吧也吞并了,至于你燕十娘嘛,哈哈,就做七爷我的枕边人吧,哈哈。”
“巫七你大胆!”燕十娘猛地看了眼那老者,“鲸叔!”
“老奴在!”
“灭了他们!”
“是!”
老者恭敬的应了一声,缓缓向巫七逼了过去,每走一步身子就拔直一分,最后身板挺拔,气势凌厉,哪里还有丝毫老态龙钟模样。
“这就是鲸叔啊,传言燕十娘就是靠他才有了今日地位。”旁边一阵小声的议论声,有些人见势不妙早就远远的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