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越来越强盛,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我一下子掀开了被子,整个人坐了起来,想要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却什么也扯不下来。
随着我的动作左右摇晃,一个没有坐稳,就倒在了旁边。
那里正好有一个人。
原本想挣扎着起身的我,却在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能够制止我身上热气的凉意,于是开始趴在那个人的身上。
手在对上身上来回探索着,不知怎么的,手伸进了那人的衬衣之中,皮肤的温度让我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随即我便想要更多。
莫天恒在酒会上喝得有点多,整个人已经处于迷迷糊糊的醉酒状态,此时感觉到身上的异样,他睁开了朦胧的双眼,透过月色看见了趴在他身上的我。
月色朦胧让人看得不真切,只能察觉到一个模糊的轮廓,而这轮廓确是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羽儿。”莫天恒呢喃,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我是不是在做梦,这梦真是太真实了,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我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继续在他身上乱蹭,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他的衬衣敞开,我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他的胸膛上,舒服的让我直叹息。
“羽儿,你知道我是谁吗?”莫天恒察觉到我的动作,没有推开我,反而很不自信地问道,似乎是在担心我将他当做了替身,或者认错了人。
我没有听清楚他在叫谁的名字,但我听到了他问的问题。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我已经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混着酒香,交织成醉人的味道,让我的大脑更加混沌不堪。
“恒,你是恒。”我喘息着叫出他的名字。
他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我再一次被阳光叫醒,这一次还没有睁开眼睛,率先体会到的是浑身的酸痛,像是跟人打过一架之后的感觉,难受的都不像是自己的身体。
动一下之后,就没有动第二下的欲忘,我所幸慢慢地感受身体现在的状态,一边回想生了什么事。
我只是喝了几杯香槟,然后在谢采的车上睡着了。
现在显然并没有在谢采的车上,因为我躺在一张很柔软的床上。这床也不是我宿舍的那张床,因为这张床比那张床软的多,舒服的多。
难道是因为是睡不惯好床,所以满身疲倦么?
我再次细心地感受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喉咙撕痛,好像鬼哭狼嚎后的感觉。手脚无力,像是做过剧烈运动一样,最痛的确是那处。
我猛得睁大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看见满床的狼藉,忍不住大声叫出声。
房间内没有一个人,床上的场景和我身体的状况显然是生过那种事情。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怎么说我也拍过类似的视频。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我是跟谁生了关系?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谢采,可那个娘炮要下手也应该是对着正太才对啊。
我的眼神渐渐犀利,他绝对是第一嫌疑人,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会想拿把刀将他自宫,让他以后真的只能对正太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