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信深呼吸平复胸口闷胀的疼痛,“辛苦你了,我去看她一下!”
宋元皱皱眉,冷知信难得的疲乏、无敌意的态度他有点不适应,“她之前烧,再被烟呛,体质又弱得了肺炎,只怕近几天不能去上班了。我代她向冷总请个假。”
冷知信随意点点头,过滤掉宋元语气中的玩味,走进病房。
似是有感应般,冷知信刚走到秦暖病床边,秦暖就缓缓睁开了眼睛,她茫然看向冷知信,又看看后往自己床边走的宋元,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冷知信扶着她肩头帮她重躺好,“不舒服,好好休息吧!我来看看你的情况就走,手头还有些事要处理。”
秦暖留意着冷知信眼中淡淡的没落,“冷总,谢谢你!”
冷知信微侧身,给宋元让出点空间,“是宋警官在火场把你救出来的,你该谢的人是他,而非我。好好养病,我先走一步。”
说完,冷知信回身绅士地朝宋元店点点头,迈步往病房外走,秦暖以我现在时时被动的处境,把你拉在身边,只能是诸多负面牵连,警察是人民的守护神,而他必定会护你到底。
秦暖看着冷知信高大英挺头也不回的背影,只觉得满眼都是疏离、寂寥、困顿,他就这样走掉也没什么不好,总比自己看着他,而失掉自我、忘了初衷要好。
“元哥,帮我送送冷总吧!老板这么晚来看我,总不能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秦暖轻柔的一句话,在两个男人之间划开了亲疏远近的界线,宋元悠然自若的点头,“好,等我回来。”
只几米的距离,秦暖却是在遥望冷知信依旧不回头的背影,她用力抿抿唇闭上眼睛,去揉疼的额头,头真的好疼!
门外,冷知信仍然保持着绅士风度,伸手与宋元握了握,“宋警官留步,好好照顾她!”
宋元礼仪性点头,“我拼命救回来的女人,我必定悉心照料,不劳冷总费心。”
冷知信抽回手,他似从宋元手里接过来一张无形通知书:秦暖是他宋元的女人。
冷知信走出A病房区,孤傲地昂阔步往外走,夜空弥漫着黑沉沉浓烟,呼进去的氧气都带着令人胸肺不舒畅汽油味。
眼前烟尘迷雾重重,冷知信抬头看看暗黑的夜幕,什么都看不清时,只能回家坐等大雾散去。更何况家里还有个麻烦的女人,打不得、赶不得、推不得、碰不得……
冷知信再推开自己家门时,有意把手里的车钥匙用力摔在门厅柜上,“吴阿姨,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吴阿姨小心翼翼迎到门口,观察着冷知信眼底面上阴沉的不快,“少爷!我还真有话要和您说。”
冷知信随意往沙上一坐,“吴阿姨,我尊重你的长辈,但你还记得是吃谁家的饭、拿谁家的钱吗?”
吴阿姨轻吐口气,“我就是因为太知道自己吃谁的饭、为谁做事了,才要这样做!”
冷知信微抬头淡漠冷冽的目光打量着一向做事得体的吴阿姨,“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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