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一愣。
“天生我男儿兮,纵横荡八方。胡不为天下兮,护国保边疆。”
邋遢男子笑得猖狂,眼泪都出来了:“放屁,放屁,天下这么多年来,豺狼当道,竖子横行,而有的人骨头软得很,卑躬屈膝,安心的做起顺民。哈哈,安天乐道?乐天知命?放屁!真个臭不可闻。”
此言将所有人都骂了,众人怒目而视。
“哼,你邋遢小子,好大的胆子,胆敢骂我?”一个泼皮赖汉摩拳擦掌:“今天老子就要教训教训你。”
钵大的拳头,带着劲风,一拳向着邋遢男子砸去。
邋遢男子似醉非醉,脚下癫狂,一发千钧,堪堪避过对方拳头,醉醺醺的缓步而行,而泼皮的拳头频频失效,突地反倒被邋遢男子一勾,摔了一个底朝天。
“叱,还不滚。”
邋遢男子气势一变,吓得泼皮屁滚尿流,旁人也低眉顺目,不敢与他对视:“晦气,晦气!我咋举目就看到一群奴才,满目山河多疮痍,何不怜惜杯中酒?醉也罢,醒也罢,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古怪。”孟星河看得出来对方步伐有古怪,而他却没有看出对方的血气冲霄之势,摇了摇头,不管古怪的邋遢男子。
“在这儿,在这儿。”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一个英武不凡的男子率众而来:“围上他。”
孟星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大队武士围杀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孟星河眉头一挑。
“小子,就是你手中有九霄云外入门令牌是吗?如此之物不是你这等小民可以染指的,交出来。”当头英武男子所骑的马浑身血红,是难得的汗血宝马,颐指气使:“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这一面令牌?”孟星河取出令牌,讥笑道:“你们也想要吗?”
“放肆,我们公子爷是何等人物?堂堂凌霄城城主之子,要你手中之物,还不给我们拿来,作死吗?”
一群恶仆张牙舞爪:“我家公子爷修得神力,你若作死,少不得护城河之中,有你的尸骸,莫要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