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就是不顺眼,这几天针眼都出来了。说,我那五十年灵泉佳酿是不是你一个人偷偷喝光了?!”
一想起自己辛苦酿造的美酒成了他们腹中之物,石铁心疼得要死,看见谁都说别人偷了他的灵酒。
“哎呀,你个老抠门的,还冤枉到我头上来了,咋滴,就是我偷的咋地了吧,看见我刚才那泡尿了没,就是你那灵泉酒化成的。”
“你个老不死的,今天我要扒了你这层皮!”
两个鹤发苍苍,加起来得有一百来岁的老者团团打在一起,如孩童一般,抱在一起,在地上直打滚。
“呵呵,这俩家伙,一点长辈的样子都没有。”
“他俩相互掐了几十年了,那种感情不是我们凡俗中人所能理解的。”
火烈听完莫杜所说,哦的一声直拍脑门,做顿悟状。
“我懂你的意思,龙阳之癖嘛。”
“呵呵,大家心里都明白,还是不要说破了。”
过了一会,老猛子和石铁打完,灰头土脸地坐在檀木椅上,一本正经,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那这蛮人该如何处置?”
“还是囚禁起来,将来施以十八班酷刑,绕是铁打之人也万万不能承受。”
青风静静地坐在一旁,只是低头喝茶,面沉如水,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夜幕降临,苍穹之上点缀着点点星光,犹如万千晶石镶嵌在万里蓝幕上,不时有体形庞大的莫名凶禽飞过,卷动一片风云。。
一轮弯月高悬,圣洁高远,静静放射着皎洁的月光,微微映亮了大荒世界,数以千万计的沙丘土龙都披上了月光外衣,晶莹生辉,没有了往日的狰狞。
各家各户陆陆续续熄灭了烛火,经过白日的变故,一颗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不一会儿便响起了沉睡的鼾声。
哔唧哔唧,几只尖头蟋蟀演奏着夏日的小夜曲,给沉睡的百花村更添一分静谧。
可就在此时,一道瘦削身影披着夜幕一闪而过,冲进了囚禁蛮人的屋室。
“唔唔,萨拉萨啦,卜子夏头哦!”
看到此人前来,蛮人兴奋地大喊大叫,眸子里溢满了生命的色彩。
那人一身黑衣,长长的帽垂遮挡住脸庞,从一旁并不能看清他的模样。
噌!
一把利刃出鞘,寒光幽幽,如同死神手中的夺命镰刀,就要取蛮人的性命。
蛮人睁大双眼,脸上爬满了不可思议,他痴傻一般看着没入胸膛的匕首,万万没想到此人会来杀他。
“哼,办事不利,死有余辜。”
黑衣人祭起一件灵宝,只见雄浑灵气化成火球,将尸首燃烧成灰烬,一阵凉风从屋门吹来,蛮人在这世界上唯一一点印记也消散在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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