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点点星光可以看见,刘雪儿的妆扮仍然是罗锅瘸子,不同的是满脸黑麻,脑后随意束着一绺长发。方天豪矮墩的身材现在更加臃肿,高高隆起的背脊驼着乌金蛟弦弓,突起的前胸露出小白兔的脑袋,更让他难受的是癞痢头,光是癞痢头还不要紧,上面甚至还流着泛黄的脓液。为了这个头,方天豪和上次一样跟小胖妞争执了半天,但小胖妞好像对癞痢头情有独钟,根本就不鸟他。后来方天豪问小胖妞为何喜欢癞痢头,小胖妞嘻嘻一笑,说是报复,弄得方天豪莫名其妙,再后来,姑娘告诉他报复的原因,可真气得方天豪狠狠甩了自己几个大嘴巴。
原因无他,当他们易容时,小胖妞巧妙地问方天豪昏迷中叫唤美女、老婆,究竟做了什么好梦讲出来让她一起分享。
他当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当姑娘那鼓鼓挺挺的胸脯在眼前晃动,有意无意的碰碰自己的嘴唇,还有那小巧的嘴巴时不时的印到光头上,坚定的意志雪山般崩塌,方天豪实在忍受不住了,原本就不怎么受控制的小兄弟头颅高昂,大有刺刀不见红绝不收兵之势,晕晕呼呼神识飘逸中原原本本将梦境和盘托出,末了还加一句,“娶一大群漂亮的老婆,养一大群孩子,那有多逍遥快活哟!”
“哎哟!”大腿根部传来一阵剧痛,姑娘的二指禅功天生炉火纯青,方天豪是疼得呲牙咧嘴,“小老婆…怎么又是拧这里?";“嘻嘻,活该!”随即脑海里传来赤螭揶揄之声,“小东西主人,娶老姐不?嘻嘻…”
“娶,必定娶你为妻…哎哟!”大腿根部还在隐隐着痛,大脑深处又传来一阵更为剧烈的疼痛,方天豪咧着大嘴吸气,“睚眦,我没得罪你啊!”
“哼,不思进取就知道想女人,老睚有你这种主人感到耻辱,再胡思乱想捏碎你光头!”
“老哥,你难道不是男子汉?不会想女人?”奶奶的,承认你与赤螭老姐是多年的伙伴,但还不是夫妻甚至也不是女朋友,老子想想老姐为何不可以?玛洛咯皮,你吃什么醋?
“嘻嘻,睚眦是男子汉,是大大的男子汉!”赤螭大笑。
“哼!”一声轻哼,大脑又有些紧箍感,方天豪不得不赶紧求情,“好了老哥,主人我不想女人了,要想也只想别的女人,排除你的倾爱!”
大脑立即轻松了许多,方天豪郁闷的呼出一口气,遗憾的是刚刚摆平了睚眦,刘雪儿的两根手指悄悄伸到了腋下,他一把抓过去,苦脸叹道:“姑奶奶,实话跟你说吧,一切都是我体内的能量作怪,我也控制不住。”
见刘雪儿没有什么反应,他却又涎着脸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球!当然,你老公能够娶一大群老婆,说明身体好,你得为老公高兴才对!再说了,老公我本来就风流倜傥潇洒英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鸟见鸟落地,车见车爆胎,姑娘见了敞开小胸怀…”
“对对对,为你高兴!别乱动,易容!”原本还打算原谅方天豪,因为胡思乱想不是他的本意,全是体内能量的过错,但见他越说越放肆,越说越得意忘形,还眯上眼睛晃荡着臭光头。刘雪儿也不生气,眼珠滴溜一转,继续为方天豪易容。
当一个鸡胸龟背流着脓液的癞痢头的形象出现在铜镜前时,方天豪惊愕了,凉气倒灌,“你…你只会一种手法?不能整个威武挺拔的出来?”
姑娘嘿嘿一笑,漂亮的脸颊上露出满意狡黠的微笑,“风流倜傥潇洒英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鸟见鸟落地,车见车爆胎,姑娘见了敞开小胸怀哎…难道不喜欢?”
“你…我…”自己不管好自己的嘴,确实活该!方天豪结结实实给了自己一下,“臭嘴,我让你乱说!”
“嘻嘻,小主人,老姐就是喜欢癞痢头!”赤螭的意识传来。
“嗯嗯嗯,喜欢喜欢!”不知道方天豪是回应刘雪儿还是赤螭悍妞。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而且现在又已经入夜。
刘雪儿冻得有些发抖,边走还边往手上呵气,方天豪有些不忍,转头看看四周,在一个地势相对背风的地方停下脚步,“就在这里歇脚吧,睡一晚明日再赶路。”
“嗯!”姑娘顺势就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四昂八叉地躺着喘粗气。
“不能睡,冻坏身子老公会心疼的!”方天豪急忙扶起她,脱下外袍披到刘雪儿身上,又将包袱垫在地上再让她坐上去,然后自己也坐下抱住颤抖的娇躯发动烈焰功。
一连串的动作使刘雪儿心里很感激,她没有推辞也没有说话,两眼默默地望着远方闪亮的星星感受这股温馨。
小白兔很适宜这样的天气,当它脱出方天豪的怀抱便伸爪踢腿,显得很活跃。
对于方天豪这个怪物来说,身体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即使再冷也无大碍。
他们就这样默默地紧抱在一起,绵绵情愫展翅飘飞,寒夜里溢满的是甜蜜。
渐渐地渐渐的体内升起一团温和的火焰,刘雪儿忍不住将小嘴印在方天豪额头上,然后深情款款地说道:“没事了,继续赶路吧,早一天到东无山就早一天希望!”
方天豪顺势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
一阵热烈的亲吻后,那不受控制的体能突然如火山喷发,大脑中“轰”的炸响便失去了自我,他的一只手鬼使神差的滑进了人家的内衣,揉搓着雪峰,另一只手搂住丰盈地娇臀,那可恶小兄弟狠狠顶向姑娘的双腿。
“呃?发作了?要爆体?”刘雪儿愕然一愣,拼命扭动几下身子脱出方天豪怀抱,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方天豪双目放射出可怕地光亮,这股光亮似乎要把寒夜彻底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