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王是谁?啊!你们是匈奴人!!”我故作惊吓道。
“小兄弟别装了,如果你只是想拖延时间,我想你也是白费,此去连绵几个山头,只有这条栈道,她一个姑娘家家,能跑几个山头?”耶立反问道:“而兄弟你自负能对付我们十几个人?”
“我想耶将军你误会了,什么姑娘家家?不就是让个道嘛!请―请―”此时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反正多拖一分是一分,我站立一旁右手一摊再次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可能真误会了,叫不小兄弟先过。”耶立这老江湖那有不明之理,也跟我打起了马虎眼,同时作了个请的手势道。
这种情况下,谁敢错身而过,万一对方偷袭,下边就是万丈深崖。耶立怎么会想不到,所以来了个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我想只要我敢过,绝对没好下场。
我含笑不语。
“看来兄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犄角阵,换长枪。”见我没丝毫动作,耶立终于忍不住了,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将领齐齐从身后背囊拿出长枪来,这种长枪经过特殊的改装,平时分成三段,用时接上。
言语拖延失效,对方说打就打,我只好拔剑应对。
“刺”
“叮-乒-当。”
一连串兵器交击声中,我虽然挡住了进攻,但敌人也没像我想像中的后退,旗鼓相当。不可能啊,凭我过甲子的功能,敌人能挡住!我不由细查对方阵法。
“刺。”耶立再次发令道,简短的一个字,三把长枪又同时攻至,轮不到我细查。
“叮-乒-当。”
我除了格档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所谓兵器一寸长一寸强,在这种狭窄的空间里,长兵器更是占到了绝对的优势。
“刺。”
没给我任何反攻的机会。耶立也发现了我的硬扎,发令的频率加快了几分。
又是简短的一个字。但对我来讲,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很明显,消耗战。对方的阵势似乎还能把功力叠加,三轮下来,我也发现了端倪。如此消耗下去,到最后,我不是被刺死当场,就是被击落悬崖。
“刺”
“啊――”惨叫声中,我第一次被击退一丈。耶立在发号命令的同时,三个前刺的长枪兵身后,一个匈奴兵飞身而起,想通过轻功跨跃我。我不得不改“拔”字诀为“御”字诀,七星剑带着点点星光,一挡一举,点点寒星,直击头顶飞身而过的匈奴兵,那匈奴兵没想到我能在如此千均一发的瞬间变招,猝不及防下被我挑落悬崖,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声。而此时敌人第二波攻击又至,我只好借机往后闪退。
“刺。”“刺。”“刺。”……攻击一波又一波。
此时的这个字就像个催命的殇钟,连续几十次后,我头上隐隐可见汗珠,这是功力消耗的迹象。还好,挑落那匈奴兵后,耶立也没再想派人从我头顶跨越,实施二面夹击。
表面看来旗鼓相当,但实际上我已陷入完全挨打的局面。
可目前的情况,我也只有顽强抵抗,撑到几时算几时。跟我早先计划的各个击破,大相径庭。所以说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没想到匈奴兵还有合击技这一招,我陷入“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