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样他们应该发现不了我们了,我们可以放心地在这里待上一天。”子书琴微笑着走了过来,坐在邱凌身边,看着自己的杰作,自豪地说:“秘境之内没有人能破得了我这符阵。”
邱凌拿出令牌,细看之下发现代表自己小队的那个光点,时隐时现,飘忽不定。位置与他们身处的这个斜坡有些距离,落在斜坡下那个林子内。
“喂,那些剑气,你是怎么做到的?”子书琴突然轻轻拍了邱凌一下,大声地问。
邱凌看着她,反问道:“这个符阵,你又是怎样做到的?”
子书琴白了邱凌一眼,因为这家伙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除了苦练别无他法。邱凌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两样?
“我知道你成为双修者的日子很短,所以你刚才那话对我没有用。快说,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有兵符?”子书琴盯着邱凌双眼,粉脸凑了过来,鼻子几乎贴在邱凌的鼻子上。
子书琴突然凑到脸前,还有兵符二字着实让邱凌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将脑袋向后退出一分,盯着子书琴,故作惊讶的问:“什么是兵符?”
子书琴恢复到正常的坐姿,说:“我竟然忘记了你连符阵都没有见过,又怎会知道兵符呢?应该与兵符无关。”
“你有兵符?兵符很厉害?”好不容易有机会问一些有关于兵符的事,邱凌自然不会放过。
南少泽这时突然插话道:“兵符当然厉害了!要不然夏朝和辽国又怎会倾尽全力的去追查兵符的下落?”
“兵符能做什么?”邱凌趁机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事。
“听说御剑宗的袓师,就是在禁地看了兵符一眼后创出了世间独有的御剑术。”回答邱凌的是子书琴,她仰起头,似在看天色又似在回忆,慢慢的说着:“我小的时候曾听家主说过,兵符能御世间所有兵器,包括神兵榜上的那些神兵。前提是你的修为要足够高,否则会被兵符反噬。听说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位强者曾将兵符带出了禁地,结果遭到兵符的反噬,死无全尸。那强者死后,兵符又神奇地出现在禁地里。”
“这么邪门?”邱凌大惊道,神情不像作假。
子书琴又白了邱凌一眼,继续说:“这只是传说。传说嘛,难免会夸大。”
“你一个六品的双修者竟然说出‘这么邪门’这样的蠢话,不认识你还以为你是无知的山野村夫呢!”子书琴说。
南少泽这时又插话道。“山野村夫不一定无知。我师父就经常以山野村夫自称。师叔去禁地阻止那个书生时,师父他老人家是极力反对的。他对师叔说,世间异宝有能者居之,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子书琴听到这里惊喜地问南少泽:“你师叔跟那个书生动手了?”
南少泽叹气道:“动手?那是抬举师叔他老人家。”
“这话是师叔他自己说的。”南少泽怕子书琴和邱凌误会自己是一个对长辈不敬的忤逆弟子,急忙解释道。“师叔说,那天他和夏朝国师,还有辽国战神和辽国天凤,四个世间有数的强者在那人面前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那人太强了,强到近乎‘仙’。这些话也是师叔说的。”
“听说院长很强,近乎世间无敌。他当天为何没有去禁地?”邱凌问,院长强与不强,他其实并不清楚,这话只是他想知道当天那件事背后的内幕而瞎扯出来的。
子书琴叹息一声后说:“院长是什么人?兵符这样的外物在他眼中只是浮云。兵符被那个书生拿走的哪天,院长在我们子书家跟家主下棋,为他们烹茶的就是我。”
言语间多有自豪之意。这也难怪,世间见过院长真容的有几人?更何况是为院长烹茶?
果不其然,南少泽听到子书琴的话后身子前倾,越过邱凌,羡慕地看着子书琴。带有无比自豪感和虚荣感的子书琴,打赏了南少泽一个娇媚笑脸。
邱凌这时有意无意的问南少泽:“既然夏朝和辽国都追查不到兵符的下落,会不会是因为兵符被那人带到天上去了?你刚才可是说过的,那个书生强到近乎仙的。”
南少泽还没有说话子书琴就喃喃地说:“带走了也好,省得争来争去,伤了和气。”
“对。”南少泽竟然也认同子书琴这个说法。
“你们不希望得到兵符?”邱凌又问。
“想就有用?我还想成为院长那样的人呢!”子书琴说。“只是我知道,我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成为院长那样的隐世高人!”
“这倒未必!”南少泽说。“如果你有兵符,或许你会成为第二个院长。如果你能在禁地的最深处待上百年,或许能超越院长。”
“谁不希望拥有兵符?”子书琴叹惜道。“可惜的是,兵符若是不认同你,你就会像那个远古强者一样,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邱凌刚想说上几句为子书琴打气的话,突然心有所感地拿出放在怀中的令牌,发现有数个光点正向自己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