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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医人医国难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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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医人医国难医心

2018-04-15 作者: 安德麦

第12章 医人医国难医心

白潇一番胡诌气跑了南伯凛,那两个看守他的学徒却半句话都不敢说。在他们眼中,白潇已经是某种怪物了,怎么还敢跟他说话?

也许在稍后,他们会被南伯夫人一番责骂,看着自己女儿被他人欺负而无动于衷,作为学徒的他们不被骂才怪。其实他们应该庆祝,只不过是骂一顿就完事,如果真的动起手来,今天将是另一番局面。

如果白潇现在还有心跳,他现在恐怕已经冷汗打湿后背了吧?他之所以不像和南伯荣见面时那样耍他一耍,就是因为他发现南伯凛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拔剑的速度连白潇都无法捕捉,她激发的灵气甚至凝练为剑气。随手一挥,没招式、没运气,顿时剑气纵横,才十一岁就有这境界,还是因为她身体不好耽误了修炼的情况下。如果她身体正常,寒松山庄第一天才恐怕就轮不到南伯荣了。南伯荣是天才,那么南伯凛就是鬼才。

白潇怕她,不是因为她是鬼才,更不是因为她才十一岁,而是历史书中对这位百花仙的记载实在太少了。那些写历史书的色老头不写这位百花仙的修行经历,不写她的剑技和法术,全将笔墨集中在她的气质、她的美貌,甚至集中在研究她每一个修行境界的穿着风格,充分发扬上古狗仔队精神,就差把人家姑娘穿什么内衣都给扒出来了。对南伯荣白潇能取胜,那是知道了他会使万壑松霜剑,可是对南伯凛,白潇真不知她会出什么招。

还好,这姑娘心高气傲,自尊心又强,被白潇一番胡诌竟然气跑了,看来白潇暂时可以安睡了。

可是在寒松山庄,今晚有一个人注定无法安睡。

从山脚开始,整个寒松山庄分为上中下三层。将寒松山紧紧箍住的寒松山庄,其实也是个界限分明的地方。最下面最大的那层被叫做外院,是南伯家培养的外姓弟子开办的医馆,相当于预科班,专门为培养前来学医的普通人而设置,也是一个相当于集市的地方。这一层外院将寒松山围了一圈,走上一圈足有一公里多长。

通过了外院培训和考核的人,可以进入第二层,俗称中院的中层,由南伯家直系子弟主持的医馆学习。如果用现代术语来讲,那就是研究生班。能进入二层的人,出师后无不是各地交口称赞的名医。

而第三层,也就是山顶最小但是最高的一层,则是南伯家的内院,南伯家家主和家眷都住在这里。能进入这里学习的,只有南伯家家主的直系弟子。能从这里毕业,可当神医二字。

这里住的人少,能进入这里的人更少,因此内院一向很安静。而今晚,在内院最高的楼里,一盏油灯亮到午夜还不熄灭。而就在午夜刚到,子时刚过的时候,突然响起一声惊呼。这声惊呼才响起就硬生生被掐断,似乎是某人被老鼠吓了一跳,很小声,也很细,几乎没人听见,因此也没人在意。

第二天清晨,没有被昨夜惊呼声惊吓到的弟子们纷纷准时到演武场集合。可他们诧异的发现,往日里最早到演武场监督他们修行的师娘,今天却没有出现。

如果不是有急事,南伯夫人每天一定会来到演武场监督修行,而作为一家之主的南伯河却不一定会出现。而今天南伯河没出现,南伯夫人也没出现,弟子们摸头不着脑,心想是不是异变了。

南伯夫人今天确实有急事,而且是性命攸关的急事。昨夜高楼上一声惊呼就是她发出的。今天一大早,她撇下所有直系弟子,径自下了高楼,向高楼后方的花园快步走去。

山顶已经是寒松山庄的内院,而那高楼和高楼下围墙内则更是内院中的内院,只有南伯河一家居住在这。众人只知道这是庄主的住处,却不知道寒松山庄的所有宝贝都集中在这里。

南伯夫人来到一座假山前,熟练的在三块不起眼的石头上连拍三下,拍的很是吃力。石头被这一拍,缓缓陷了下去,紧接着一块大石滑开,露出后方的一条小径来。

南伯夫人延小径飞快下行,转过两次弯后,进入了一处巨大的地下洞穴。这洞穴深达百丈,高十丈有余,宽阔的洞穴中立着一排排木架子,一卷卷的书卷将架子全部堆满。这就是南伯家最值钱的宝贝——藏书馆。

夫人没心思看书,径直穿过一排排书架直达藏书馆最中心,站在中心那张木桌前,颤声说道:“快,帮我看看。”

桌后坐着一位中年男人,专心致志的看书。南伯夫人进来他没抬头,夫人穿过书架他没抬头,当夫人将一双手放到桌上时,他扔下书卷,倒吸一口凉气道:“柳妹,你这是……”

“别说了,快!疼死我了。”

南伯夫人伸出的手,早已一片焦黑。那男子再也不多问,起身开始在书架之间穿梭。南伯夫人受伤了,在天下最著名的医馆受伤了。她不能让别人看,别人也看不好。她知道自己受的是什么伤,也知道只有一个人能治好这伤。全天下,除了她的丈夫南伯河,恐怕没人能治好这伤。那个看书的男人,就是南伯家的现任当家南伯河。

南伯河,天下第一医,修行多年,已入九轮之境,医术之精湛无人可比。不管在西魏国还是东郑国,他的大名无人不知,因为他不仅能医人,更能医国。他的称号很简单,只国医二字。可这简简单单的二字,全天下却只有他敢用。因为这两个字,是西魏国和东郑国的国君一起赐予他的,天下谁人能有如此待遇?

不一刻,南伯河抬出一碗药膏,轻轻涂抹在南伯夫人手上。药膏如初春的冰雪,干净、纯洁,涂上不出一刻,夫人手上焦黑的伤口竟被这药膏给溶解了。

南伯河为夫人擦去手上的污渍,捧着她的手问:“夫人,还疼吗?”

“不疼了。”南伯夫人摇摇头说:“只是总感觉……有点不舒服。”

南伯河轻叹一口气,又坐回自己的位子上。他注视着自己的妻子,眼神很复杂。隔了片刻,他出声问道:“夫人,你夺了谁的法器?”

南伯夫人心中一慌,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她显得十分尴尬,往日里的镇定全没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怎么会……”

“夫人,你何必如此?”南伯河幽幽的叹气道:“我是医生,你受的是什么伤我还不知道吗?你到底想夺谁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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