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出师不利,而且都是惨败,败得莫名其妙。
太邪门了。齐宇将自己关在储物柜里躲起来,耳边传来外面阿军等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开始耐心的思索。历次派出的肌肉男体力都够强壮,智力也没问题,但为什么每次都无功而返呢?
问题出在哪里?
这是个毫无头绪的问题。如果对方能不战而屈人之兵,那还算有眉目,但好像历次打斗老四和老五都受了点伤,只有关老三没事。
嗯,问题就出在关老三这里。莫非他是道家中人不成?
其实,齐宇的父亲就认识一些旁门左道的人物,据说有个姓陈的易学家,看风水起步价60万,安排见一次面10万。
这样的价码对齐氏家族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父亲之所以花这些小钱另有深意。
他知道,父亲结交这样的人并非纯粹是为了看风水面相,而是有其他更重要的考虑。
这样的人往往结交有中南海的大佬,有时一句话就会让某省政界地动山摇。甚至春晚导演有时候都得遵从他们的指点推荐。
这些左道旁门有如此神通,怪不得许多人会巴结。莫非关夫子三兄弟就是有左道旁门在暗地里帮他们?
想到这里,齐宇感到豁然开朗。这样的人物,父亲那里说多不多,一大把还是有的。
想到这里,他眼前一亮,却又忽然黯淡下来。如何跟父亲开口呢?当初来这里的时候,自己直言拒绝父亲给自己安排好的北大、清华和浙大,现在自己再低头求父亲帮自己摆平这种不长脸的事情吗?
他苦思良久,直到屋里不再鸡飞狗跳,只剩下男男女女的咒骂和抽泣,他悄然将储物柜开了个缝隙,见照明已经恢复,阿军等人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毛晓萍等几个女孩在理着头发查看伤势,一个个花容失色,手臂和大腿上全是细密的牙印和貌似竹签扎出来的血洞。
只听到阿军在那里着急的问道:“你们谁见老大了?见到老大没有?难道是这房子闹鬼了?真他妈的晦气!”
“嘭”储物柜打开了,齐宇满面喜色的跑了出来,一把抱住阿军:“军仔,你真是我的福星,我有办法破了!”
关夫子站在房顶看着星星。他将阿生和阮小二放进屋子后没有观察战况。当听到里面的鸡飞狗跳后,感到fell倍儿爽之余,更觉今天完虐齐宇一伙人,来日等威廉姆斯召唤到飞行单位,更可以当众完爆齐宇这群人渣。
例如当众在他头上抛洒榴莲、热翔、垃圾等,都是顶好的事情。
他忍不住幽然微笑着,安步当车回到宿舍。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仿佛填鸭一样往他的脑子里灌,让他感觉吃不消。
吃不消的结果就是太累,刚好威廉姆斯此时建议他继续冥想,能在冥想中强大自己也不失为一条自强之路。
按威廉姆斯的说法,如果冥想中突破自身瓶颈的话,他完全可以晋身为大魔法师的层次。大魔法师就意味着可以瞬间施放火球术、闪电链甚至风刃和三米半径的龙卷。
关夫子对威廉姆斯的描述将信将疑又充满期待。这些情景虽然遥不可及,但能用火球术点烟,用闪电链放翻仇家,用风刃切西瓜,用小范围龙卷打扫卫生都较为实用,非常适合装逼。
若能落实,自己的身价要比超人蜘蛛侠神马的更有分量的吧?
其实对他来说冥想最大的优点在于,可以在睡觉中进行。这真是一个变态的发展模式。
别人睡觉是在休息,而你睡觉的时候是在冥想,马不停蹄的强化练级。关夫子一想到这里就感觉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太匪夷所思,太爽了。
爽并痛苦着。不屑于看齐宇那帮狗男女在出租屋里的现场,他匆匆返回宿舍楼。
他匆忙躺在了床上。
一夜冥想,他又踏入那个宫殿,当先遇到了阮小二和阿生,依然是毛发鲜亮,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样子,他蹲下身子,抚摸着阿生油亮的皮毛,阿生非常受用,高兴的用前爪刨着地面的青石板,一边的阮小二见阿生得宠,一副不满的样子,朝阿生鄙夷的呲牙示威,阿生口中吐出一道淡蓝色的冰箭回应,阮小二愈发恼怒,浑身尖刺垂竖如针,只是忌惮主人近在咫尺未敢贸然发动。
关夫子无奈苦笑,这两个家丁一对冤家对头也不知斗到何时才是个了结。
正思忖阿生和阮小二如何相处,忽然一道灵光闪过。不如让阿生和阮小二相互殴斗,在打架中成长,也不失为一种廉价的训练方法。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阿生和阮小二在这古墓里天天朝夕相处,想来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回了,它们打斗的次数估计要比三兄弟见面的次数都多,又何劳自己为它们设计训练方案。
或许,沦丧之地才是最好的发展空间,可是一则空间裂缝可遇不可求,二则空间往返危险重重,威廉姆斯尚且不敢轻言穿越,自己还是顾好当前的事情才是要紧。
如果能借重于巴世龙和他身后的传统道家力量,对付风岩以及光明教会自然会增添胜算,不然,以目前威廉姆斯的苟延残喘和自己这种半吊子亡灵术士,一旦与光明教会对垒,那不是找虐又是什么?
想了想,他叹了口气。或许自己也只是一厢情愿,中国道家对阵光明教会,胜负也在两可之间,威廉姆斯的方案也只是一种未经验证的思路而已。
正恍惚之间,他已不知不觉站了起来,脚下阮小二再也按捺不住怒火,身上尖刺根根竖起,对准阿生疾射而来。阿生也不甘示弱,口中又接连吐出数道冰箭对准阮小二脸部鼻孔等柔软部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