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渊也不担心它会被这剧毒药渣毒倒,因为李含萱药室中的那些残渣毒性也并不低,它吃了反而更加活蹦乱跳。
看到这火鸟大快朵颐,左渊笑了笑,闭眼盘膝双手捏了个指诀,开始试着运起那灵指心法来。
因有着上次的基础,不到一会儿,那米粒般的灵芯又在体内出现,顺着元力牵引在身体各处游走起来。
照那金箔上的字迹描述,灵指心决修至一定程度这灵芯可化为劲气脱指而出,而其威势则根据自身元力的大小增减。
想到那李从修昨夜对自己的随意一指,便逼得他瞬间似是走进了生死大关,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
以其气势来看,他那一指还有所留手,若是与人生死对决,只怕以毁天灭地来形容都绝不为过。
想到那一指的威势,左渊不禁心中一热,恨不得现在自己就能使将出来。
只是这小小灵芯虽然勉强在体内成型,但是以他的元力还无法将其精确控制,可能随波逐流般跟着元力走走停停。
就在这灵芯游走到左渊右臂经脉之时,那火鸟扑腾着来到左渊身边,一身短短红毛竖立,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危险之物一般,不停向上跃起一副扑啄之势。
左渊一边全力推动着这灵芯,一边伸手捉起这火鸟放在右臂之上,果不其然,这火鸟不住地追逐着这灵芯的奔走之势,不停拿鸟喙啄向皮肤之下的灵芯。
见这情景,左渊当下便收了心法,心法一收这灵芯自然消散无影,火鸟一时没了目标,茫然地停下啾啾乱叫,似乎极为急躁。
“到底是什么问题?那李从修昨夜一那么纯熟凌厉的一势,看起来也是运用的这全修功法中的灵指灵芯之力。百变不离其宗,我反复推演过这篇心法,看不出哪里不对,就是一篇极为初极的凝元化芯的口诀而已。”左渊暗自疑惑道。
“若说是那李从修下了暗毒意图将我牵制,今天服了这蛇丸照说也应该化解了才对,为什么这火鸟还是这般警惕?”
太朴子飘出道:“或许你身体突然出现了这股元力的异动,这火鸟一时不适,所以才这么紧张。它虽不是凡物,但到底未开心智。”
左渊摇头道:“我在左家书阁之中翻了极多异兽志,都查不出这火鸟根源。以树液为养,孕千年而生,就是神界的耀羽凤凰,也不过三百年便可孵化出来。这火鸟千年而出,想来必有其不凡之处,它的示警不得不小心。”
“这灵指心法我不过以凝沙境积存的些微元沙之力稍微体会一下,便感觉到了其中颇多不凡之处,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弃修炼的,况且我可以肯定引起火鸟异动的决不是心法上的问题。”
“那李从修冒然找我替他寻物,这般放心,一定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拿捏之法。如若不然碰上个贪心的,取了东西不再回来,拿这难得的全修功法里的中篇下篇,随意献去哪个修武宗门,想必也能换得弟子一席,好过回来求这无名上篇心法自行苦修,还没个师傅指引。”
太朴子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这全修心法确实难得,就算只有中下二篇,也足够引起立岩境以上修武之人的重视。献了宗门做个弟子,得其保护,便不怕他冒然与宗门做对找你寻仇。而且这李从修的神魂不定之症也被你知晓,若是散播出去,李家只怕要跌落四族之首。”
左渊沉默片刻,从储物袋中取出许多早已备好的药草来,按照最近看过的那些对平日修炼极有助益的方药,借着地火开始炼制起来。
既然决意去寻找另二片金箔,这一路艰险,还是多备些丸药,辅以勤加修习之功,尽快提升实力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