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魏宝果真神力无比,这一拳的力道竟然不在解圣河之下,只打得元驹哀嚎一声,身子却挣扎得更加猛了。
解圣河怒道:“滚开!”沙清也喝道:“你干什么!”
解圣河叫魏宝滚开:意思是这头麒麟是我的,你别来抢;沙清的意思却是:我让你从姓解的手里把麒麟抢过来,以力降服之,你这样上去轮圈狠揍,不是让姓解的捡了便宜么!
魏宝是直性心肠,哪里有那么多鬼心眼,一见自己一拳下去,惹得师父跟解前辈都发了火,第二拳再不敢打出,怔怔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便在此时,忽听一声娇喝:“你也给我滚开!”
解圣河只觉自己身子一轻,竟然飞了起来,待反应过来,后背一震,撞在一棵大树上,摔了下来。
元驹就势翻身而起,尾巴扫出,将傻愣愣的魏宝掀了跟头。
雪儿收起白色丝带,笑道:“这头麒麟是我养的,你们这么多人想欺负它可是不成。”
老祖等人突见一个妙龄少女杀了出来,身法似电,举手投足间竟将解圣河摔了出去,不由大吃一惊,他们在此争斗,老祖怕另有高手在一旁伺伏,抢占功劳,是以早已经放出神识查探,至少方圆十里以内再无人踪,这才不慌不急。
那女子见过雪儿,听她说元驹是她养的,不由一怔,道:“你不是归元派的那个师妹么,这……这头麒麟是你养的?它……它不是魔君的坐骑吗?”说着偷偷瞧了瞧老祖,心里暗猜是不是老祖为了收服这头麒麟而说的托词。
老祖似是知道那女子心里所想,冷笑一声,道:“糜思玉,你把老夫想象成什么人了?”
那女子一震,急忙道:“晚辈不敢,那个小姑娘晚辈曾经见过,她说她是归元派的弟子,晚辈想来,归元派也是名门大派,门下弟子当不会说谎……。”说至此,忽见那秦姓男子连对自己使眼色,心里忽地醒悟,自己说归元派似名门大派,弟子不会说谎,岂不是在影射老祖说谎骗人?
心里登时大急,连忙改口道:“晚辈……晚辈的意思是……这小姑娘……。”心里越急,越想辩白,说出的话越是有指桑骂槐之意,头上冷汗渐下,说话也结巴起来。
老祖冷冷的盯着她,忽地声音一缓道:“算了,咱们相识多年,你一直对我恭敬有加,老夫岂有不知,一时言语之失,也算不了什么。”
糜思玉听见老祖原谅了自己,不由长出一口气,突觉后背一片冰凉,却是瞬间被汗水打透了。心里暗暗警惕:“日后若想飞黄腾达,老祖这棵大树可得抱得紧紧的,说话再不能大意了。”
邱文冷笑道:“你说她是归元派的?哈哈,我怎么也没见过?如此标致的小美人儿,干什么不好,非要四处招摇撞骗,你知道小爷是什么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