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药主没有价值的人没有资格活着,斩!”灰袍药奴一声令下,剩余药奴同时催动无形剑芒,霎时,无形剑芒似光似电一般,向严萧急速飞来。
“既然如此,那你们也不必活着了。”严萧大吼,金色光芒乍现双手,幻化金色大手,抓向飞来剑芒。
“居然想抓住无形之物,不知死活的东西。”对于这一剑的威力他在了解不过了,即使是药主也不敢试图抓住。灰袍药奴放声大笑。可转瞬笑声突然停止,而嘴巴依旧大张,瞳孔收缩,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一般,一动不动。
“不过如此。”
金色的大手握住无形剑芒剑柄,在半空来回舞动,掀起大片罡风,把三十多名药奴吹的人仰马翻,倒地一片。
“你不要嚣张,药主不会放过你的。”最强一击被破,灰袍药奴自知活命无望,脸色变的蜡黄,瘫软在地。
“原来他不在这里,太可惜了。”
严萧有些失望,对药奴彻底失去了兴趣,通过金色手掌舞动无形剑芒。
剑光与血光交织,残肢败体与剑锋起舞,哀嚎与剑吟交织。
剑越舞越乱,血光、残肢败体和哀嚎越发密集。当剑乱到极致时血光与哀嚎不增反减,而残肢败体已经铺满通道。
自己曾不止一次制造如此惨景,那时自己在笑,在体验热血的快感,在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觉。但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络腮胡子亲眼看着同伴像稻草一般被割,顿时感觉心脏被严萧握住了一般,吓的牙齿上下捉对厮杀,心口像有什么填着,压着,箍着,紧紧地连气也不能吐。
“很绝望吗?呵呵……当罪恶得到应有的惩罚时,犯罪者是否忏悔过曾经的所作所为?”屠杀药奴的快感早已消失,严萧看着药奴,心中却生不出任何的恨意。为什么,是他们根本不配吗?没错,他们不过是一把刀,一把握在药主手中的刀。
许多药奴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死去,络腮胡子修为比较高,还能多支撑一会儿。他明知必死,反而不再惧怕,眼睛睁大,瞪着严萧,狠狠道:“药主很快就会回来,你嚣张不了多久了。”
“呵呵,我和他纠缠的太久了,确实该了解了。”严萧说着手起刀落,七八颗人头落地,长长的通道内顿时安静下来。
之后的路只遇到了零星的抵抗,被严萧无情抹杀。然后他进入了药池所在房间。
丹炉已被药主带走,药池中浸泡着八十多名少年,头戴枷锁,手绑锁链。他们看向严萧,目光茫然中充满了恐惧。
这一路严萧足足杀了有一百药奴,没想到这么多的人看守,药主还不放心,又给这些人套上了枷锁。看到这些人,严萧便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种种不幸,登时,感觉胸膛里像一锅开水那么沸腾,心火冲头,太阳穴突突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