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兴祥的办公室里面,这二十几个新招聘来的联防队员,一字儿排开,整齐的站在钱兴祥的面前,一个个神色严肃。
“你们再我面前尽可以放松啊。没必要这样一本正经的,搞得大家都很不自在的。啊。”钱兴祥笑着看着他们说道:“来,坐坐坐坐,咱们坐着说吧。”
“小书记,俺们还是站着吧。”一个大个子的看着钱兴祥说道。
“呵呵,这样多不自然的。来。坐坐坐。”钱兴祥笑着指着凳子说道:“注意啦,以后可别再叫我小书记了。我年纪也不小了,又不是书记,跟你们一样是一个人。”
“是。”又是那个大个子说道。
看到他们都不肯坐,钱兴祥也没了招数,就笑着说道:“其实啦,我这个人就再不喜欢一本正经了。往后,你们就会知道的。
好啦,闲话不说了,干什么都得有个负责的。这个你们知道。更夏况你们的身上担负着整个村子的安全重担。
所以就更得有一个人带领你们一起干了。我的话就这些,至于谁坐你们的队长,由你们自己推荐。”钱兴祥看着他们一行人说道。
“韩善庆吧。”这时,队伍中一个干练的中等个子的人指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大个子说道。
“俺不行。俺没那能力。”大个子韩善庆着急地说道。
“谁说你不行了?在部队里,你就是咱们的排长。”另一额瘦长个子的人说道。
这样一来,那个大个子的韩善庆也就不再说话了。
“韩善庆,既然大伙儿推举你了,你也就不要再推辞了。勇敢点,有事我们大家担着。”钱兴祥看着大家说道:“好,下面大家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尽管直说,不要怕。”
钱兴祥鼓励着说道。
“小书记,俺们一定完成好村里交给的任务。”联防队长韩善庆看着钱兴祥说道。
“喏喏喏喏,让你别再叫小书记了,你还叫。”钱兴祥看着韩善庆说道。
“嗨嗨,俺觉得还是那样顺口。”韩善庆摸着自己的头,嗨嗨地笑着说道。
“好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就今天开始值班吧。你们喜欢三班倒还是两班制?自己定。工资每月四千元。
办公室就在二村村部东面的一件屋子里,另外还有两间屋子,就是你们活动的场所。宿舍在村部附近的集体宿舍里。”钱兴祥看着他们说道:“我去了,具体你们自己再合计一下。”
说着,钱兴祥就走了出去。
韩善庆他们也紧跟着走了出来。
从自己的办公室里出来后,钱兴祥就来到了魏作炳的办公室里。
他刚一走进办公室里,魏作炳就惊喜的叫道:“兴祥,你怎么来啦。坐坐坐。”
说着,魏作炳就连忙起来让坐。
钱兴祥在进入办公室的同时,就看到了王晓宏也在。
钱兴祥就坐到了王晓宏的身边,看着他问道:“小王,近来孩子怎么样?”
“孩子还好,就是太调皮啦。”王晓宏看着钱兴祥无比幸福的说道。
“哈哈,就你的孩子调皮,我的孩子可乖了。”魏作炳笑着说道。
“调皮是孩子的本性,就是你们不要太放纵。太过爱,爱过头,那就是宠了,这样就不好了。现在人们都说,男孩子要苦,女孩子要宠。那意思就是,男孩子要从小就让他吃点苦,不要宠他。女孩子可就不一样了,可以宠着养。你们能说说这个中的缘由吗?”
钱兴祥问笑着看着他的着两位战友问道。
“这……”王晓宏看着钱兴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魏作炳想了一想,笑着说道:“我知道了,因为男孩子长大了,将来是要担当起一个家庭的重任的。如果只知道吃喝玩乐,这还行吗?女孩子长大了,无论如夏都是配角,所以放松点也没啥大关系了。”
“哦,原来还这样深奥的。”王晓宏抓着自己的头皮 说道。
“对,就是这样的道理。”钱兴祥微笑着点着头说道。
“呵呵,这样一说,想起来还真有点呢。”王晓宏也呵呵地笑着说道。
“走,咱们去建筑工地上走走。”钱兴祥说着,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站起身来,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魏作炳和王晓宏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钱兴祥一边往外面走着,一边给自己的老婆陈玉莲打着电话。
“喂,莲,今晚接孩子就我去,怎么样?啊,好好好。就这样了,再见。”说这话,钱兴祥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车子旁边。
打开车门,坐进车子里面,就朝着村中学校的方向开去了。
学校的幼儿园里。
大门口,进进出出的都是前来接自己的孩子回家的家长们。
一边的一个绿树环抱着的偌大的停车场上,整整齐齐的停放着各种牌号,各种颜色的轿车。
“爸爸。”钱兴祥刚刚来到幼儿园的门口,前些王就大声的叫喊着,伸着双手,朝着钱兴祥飞快地跑来。
“望望,”钱兴祥也笑着叫着大步地向着自己的儿子钱希望飞快地走去。
很快地,父子俩就拥抱在一起了。
钱兴祥蹲下身去,一下子就抱起了儿子钱希望,“啪”的一声,在他那圆圆的小脸上面就亲了一下。
“嘎嘎嘎……”钱希望在他爸爸的怀里用力的扭动着身子,躲避着父亲的亲吻。
“爸爸,好痛。”钱希望用他的一只小手用力地推着钱兴祥的下巴,笑着说道。
“望望,今天怎么样?”钱兴祥一边抱着儿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慢慢地走着,一边看着钱希望问道。
“好,今天的图画,我得了一个五角星。”钱希望双手抱着钱兴祥的脖子,看着自己的爸爸开心地说道。
“好啊,要好好地保持下去。”钱兴祥笑着鼓励着说道。
“我会的。”钱希望开心的说道。
父子俩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走着,一会儿时间,就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车子旁边。
钱兴祥放下儿子钱希望,刚打开车门。
“哧溜”一声,钱希望就想一条泥鳅一样地,飞快地钻进了车子里面,来到副驾驶室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钱兴祥也坐进车子里面,驾着车子,就朝着自己家里的方向飞驰而去了。
在一条宽阔的马路上面,飞快地行驶着一辆车子。
虽然车子并不太多,但在他的两边,不断地有各种车子经过。
车子里,林卫国正在聚精会神的驾驶着车子,在副驾驶室里,坐着他的小姑子,胖市长的情人江晓玉。
“哥,你说这江山的风景好吗?”江晓玉兴致勃勃的看着她的这位姑丈问道。
“你没听说过江郎才尽的这个典故吗?”林卫国一边驾驶着车子,一边问道。
“哦,这个我没听说过。对了,哥,你能说说吗?”江晓玉看着林卫国说道。
“好的。”林卫国一边驾驶着车子,一边就说起这个典故来了。
“那是在我国古代的一个叫南朝的朝代里,有一个人叫江淹,字文通。
他年轻的时候,就成为一个鼎鼎有名的文学家,他的诗和文章在当时获得极高的评价。
可是,当他年纪渐渐大了以后,他的文章不但没有以前写得好了,而且退步不少。
他的诗写出来平淡无奇,而且提笔吟哦好久,依旧写不出一个字来。
偶尔灵感来了,诗写出来了,但文句枯涩,内容平淡得一无可取。
于是就有人传说。
有一次江淹乘船停在禅灵寺的河边,梦见一个自称叫张景阳的人,向他讨还一匹绸缎,他就从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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