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两队锦衣卫的人去东厂把我们接了出来,然后我们就被关在这个牢房里面。进牢房的时候我们现你也在这里,还受伤昏迷了,所以我们四个轮流给你输送真气替你疗伤。”鹫鹰说道。
听了鹫鹰的话后何齐泷默默运功感受了一下,果然自己被福伯所打出来的内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那福清果然不愧是三大鼎的高手,自己一大鼎的实力在他手下三招都没有走过。
“总舵主,究竟是谁打伤的你?我检查过你受的是内伤,并且是个高手所为。”血鹰问道。
何齐泷微微吸了口气,咬着牙道:“是福清,昨天晚上我本来已经逃出去了,谁知道却被他打晕又送了回来。”
“什么?福清为什么要这样做?”秃鹰愤怒地问道。
“是王爷指使的。”何齐泷说出这句话后目光顿时闪过一抹冷光,就算是在黑夜里也显得十分明显。
“王爷?”“为什么?我们替他出生入死,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太过分了,他当我们是什么?”
“狗。一群一声令人会冲出去咬人,但若咬到背景深厚之人又可以轻易抛弃的狗。”说话间,一名身穿白衣手持折扇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走出来。不用多猜,此人正是江夏。
跟着江夏一起的还有钟彬,以及另外十来个手持火把的锦衣卫。
“江夏。”何齐泷冷冷地看着他,他很清楚,自己沦落至此全拜眼前这人所赐。
江夏微微一笑,点头道:“正是在下,想不到何总舵主还听说过在下的名字,真是好令在下欣喜啊。”
江夏扫了鹫鹰等人一眼,淡淡地说道:“现在你的案子皇上交给了我来办,我特地把你的几个好兄弟送进来陪你,你是不是心里很感激我?
不过可惜啊,我带人到东厂的时候十三飞鹰里的其他九个个已经被玩儿残了。死了三个,其余六个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基本已经成了废人。若是我再去晚一点,恐怕你这四个兄弟也没了。”
“假仁假义,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何齐泷冷冷说道。
江夏满脸写着“没意思”,他摇摇头道:“你就不能假意感谢我一下?满足一下我做好事不留名的愿望不好吗?”
叹息一声,江夏道:“其实我是想提醒你,你应该恨的人不是我。我本来就没招惹过你,是你主要来招惹我的。落得如此下场,也只不过是成王败寇而已。
但是朱佑杬不一样,你替他出生入死,最后他却如此对你。你本来都已经逃脱了,他还把你送回来。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很恨他。”
“我简直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何齐泷咬着切齿地说道。
江夏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样就好了。”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何齐泷道:“这瓶里有五颗药,你们吃了以后会隔十二个时辰才会毒。只要你们吃了这药,我可以放你们出去找朱佑杬好好玩玩儿。”
何齐泷盯着他瓷瓶很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点头道:“好,把药给我。”
江夏将瓷瓶扔给他,何齐泷接住以后直接倒出一颗扔进嘴里。然后血鹰、鹫鹰等四人也一一从瓷瓶中倒出一颗放进了嘴中。
江夏看着他们吃下了药丸,然后笑了笑道:“来人啊,给他们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等他们吃过饭菜以后再让他们出去。”
“是!”锦衣卫里有人应了一声
正午。朱佑杬坐在云阁客栈的二楼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其实朱佑杬看的并非是风景,而是街上那走来走去的百姓。朱佑杬微微叹息一声后说道:“如果,我生来不是在帝王之家,那么是不是我现在也能像他们一样无忧无虑,只图三餐温饱即可?”
突然朱佑杬看向福伯,说道:“福伯,取文房四宝来,我想给厚熜写封信。”
“是。”福伯立刻去借了笔墨纸砚来。
朱佑杬执笔写信时福伯忍不住说道:“其实二王子更加像王爷你,年纪轻轻不仅文采一流,并且武功也不错。”
朱佑杬难得地笑了笑,他点点头道:“实不相瞒福伯,其实熜儿就是我的希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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