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闻言,果然面上难看,石矶和他非亲非故,如果此番将这孔雀镇压,虽说自己并无直接参与,但为了免受波及,心中自是不愿。当年三族大战,飞禽一族并非只有凤凰独自脱难,族中至少也有三两个修为高深的大能残存,比如那镇守四方得朱雀神兽便是其一。若是他等找上门来,也是一件麻烦的事。镇元子微微皱眉,思量一番,出言道:“道友,这只孔雀再怎么说也是飞禽一族太子,若被我等镇压却是不好,依贫道看,此次相斗也是给他一次教训,若是日后再犯,再镇压也不迟,道友以为如何?”
石矶闻言,心中冷笑不已。暗叹这镇元子果然和传说中的一个摸样,事事与人为善,难怪和那个红云老祖相交莫逆。但面上还是微微皱眉,假意的思量一番,道:“道友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这孔宣如今修为已然这般,大气运在身,又有至宝护持,若是日后作恶,我等还有谁能够将其收服?”
“这……却是难办了。”镇元子手抚额头,有些头痛道。
石矶见他吃捏,心头微微得意,出言道:“道友,这孔雀法宝逆天,不如我等将他法宝夺取,不伤其身,日后也不怕他作恶,你看可好?”石矶见气氛一阵尴尬,出言试探道。
镇元子闻言,面上更是大皱,出言道:“这般却是不好吧!我等修道悟理,岂能夺取他人至宝?”
石矶心中恼怒,道:“道友,想你这般畏畏尾怎么能成,我等难道这般轻易的放过他不成?”
镇元子见石矶面上不虞,叹息一声道:“哎,也罢,此番也是这孔雀劫数,道友尽可自行做主便是。”
石矶闻言,也不在和他纠缠,看了眼孔宣,道:“孔雀,不是贫道贪图你手上法宝,皆是因为那等法宝太过逆天,你有不修德行,如何能再掌此宝,此番之事也是一次教训,望你好自为之。”石矶说完,却是双手连挥,道道青光将那硕大的孔雀团团围住,看不分明。只见那被贴了符印的孔雀表情痛苦,又不得声,面上扭曲,正是疼痛所致。石矶可管不了那么多,手上印诀翻飞,直朝孔雀尾部的五色羽翎而去,一时间青光大盛,流转不修。
待石矶收手,手上却是多了一根黄色尾翎、一把寒光幽幽的宝剑以及一件通体金灿灿的头冠。正是石矶夺自孔雀尾巴上的五根尾翎的其中一翎和火灵法宝。这支尾翎并没有被孔宣炼化,是以石矶才这般轻易的将其夺下。不是石矶忽然心善,只不过石矶顾全一旁的镇元子的面子,不好全夺。即便如此,这五色神光少了土行一道,怕是日后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石矶做完一切,见一旁的镇元子面上稍有缓和,将那黄色尾翎收起,又取下镇在孔宣头顶的符印,也不做声。将火灵法宝给她,静观其变。
那孔宣得以脱空,展翅一震,就要再来打石矶。石矶见状,冷笑道:“不知是死活。”手上动作也是不慢,咫尺杖瞬间挥出,直朝孔宣压来。孔宣见状,又挥四色神光来刷,但却是毫无作用,被击了个正着,倒飞出一里远近。口中吐血,横横的瞪了眼三人,又一展翅,朝着天南不死火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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